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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電話響了,霍常尋接了,神色淡淡,意興闌珊:“怎麼了?”

“你去哪了?電話一直打不通。”

溫溫柔柔的女聲,半是幽怨半是擔憂,好不小意溫柔。

霍常尋低嗓,似多情,眉眼又帶著幾分薄涼:“乖,不要問太多。”

小美人兒委委屈屈地:“人家今天生日。”

霍常尋捏著煙,手指有意無意地把玩,預示著他耐心所剩無幾:“床頭櫃下面有張卡,自己拿去刷。”

大概念著是生日,平日裡乖巧聽話的女人有些脾氣:“我才不要錢,我要你陪我。”

霍常尋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掛了。”

隨後,他掛了電話,嘴角帶笑,眼底興致索然。

這傢伙,不知誰慣的毛病,對女人素來耐心不多,霍一寧挑眉:“換人了?”上次那個,還是個豪放直接的。

“都換好幾輪了。”霍常尋勾了勾唇角,眯著眼笑,妖里妖氣的,“最近口味清淡。”

霍一寧笑罵:“你這妖孽,別禍害太多人,當心早晚有人要來收你。”

“收我?”他掏出打火機,磨了磨上面的滾輪,嘴角噙了抹肆意的張狂,“那得是如來佛祖,我祖宗。”

狐朋狗友也說:一物降一物,早晚,他得遇上他的小祖宗,讓他改邪歸正當孫子。

霍常尋嗤笑,不以為然。

叼了根菸,他去天台解解癮,打火機剛點著,聽見有女孩子的哭聲,壓抑著,不怎麼明顯,手上的動作停了,尋著聲看過去,天台的護欄旁,蹲著個人,抱著膝蓋抽噎,白色的裙子洗得老舊,卻依舊很乾淨,垂在地上。

是個姑娘,趴在膝蓋上,露出一截白得發光的脖子。

風一吹,火滅了,霍常尋笑了聲,見鬼了,看什麼呢。收了打火機,他把煙扔進了垃圾桶,正要轉身,女孩子有些沙啞的聲音響在身後。

“麻煩讓一下。”

霍常尋回頭。

小姑娘年紀不大,剛哭過,眼睛紅紅的,一雙漆黑透亮的瞳孔裡千樹萬樹梨花開,淚眼汪汪,我見猶憐,偏偏,抿著唇,倔強的樣子。

霍常尋笑了笑,讓了路。

她繞過他走過去,風捲著裙襬,帶起淡淡梔子花香。

霍常尋腦子裡莫名其妙地閃過一個念頭——

哭得真他媽好看。

想把她狠狠弄哭。

“……”

兩位老爺子多年沒見,聊得興起,眨眼天黑,不早了,該散了。

徐老爺子還有點意猶未盡,便約下一波:“晚上一起追瑟瑟的電視劇?”

霍老爺子歡歡喜喜:“可以啊,再來兩杯小酒。”

“我那有酒,上我家去。”

霍老爺子爽快地答應了,吩咐大兒子和孫子:“你倆回酒店,我去親家家裡住。”

這才聊了幾個小時,就親家了。

兩老爺子並排走,一人拄著根柺杖,有說有笑。

“老霍,你會發彈幕嗎?”

“會,我兒子教我了。”

“那感情好,你跟我一起發彈幕,誇我們瑟瑟。”

“老徐,我也正有此意啊。”

“……”

總之,這次家長會面很和諧,晚上,因為發彈幕,還會更和諧,就差掐指算日子結秦晉之好了,徐老爺子也不是說不通的人,自己的老夥計,知根知底的,也就放心多了,雖然還是捨不得外孫女,但被老霍說得心動了,曾外孫什麼的,還是很期待呀。

晚上追完電視劇,兩個老人家又臥談了很久,中心主旨有兩個:是三年生兩胎好呢,還是五年生三胎好呢?另外一個:各帶一個,最少得兩胎。

次日,秋雨綿綿。

江北的雨,風一吹,像霧似的,整座城市都像籠在一片迷濛裡,水霧朦朧,能見度有點低,交通自然也就堵塞了。

沒事,有交通隊。

霍一寧上午就出院了,下午就去警局上班了。

霍老爺子和徐老爺子談天談地後,決定一起去警局看看霍一寧的工作環境,感受一下破案的氛圍,結果,刑偵一隊的副隊長告訴兩位老爺子:“霍隊又犯事兒了,受傷回來第一天上班就揍了個勒索犯,被我們局長給貶去九里提當交警了。”

霍老爺子:“……”這兔崽子!

徐老爺子:“……”看來幾年幾胎的問題還得再商榷商榷。

九里提大道,因為天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