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把小包裡的槍塞給他:“兩下是迷藥。”
他要拒絕,沒等他開口,褚戈噓了一聲:“別說話。”
到底是誰一直在說話。
姜錦禹轉頭,不看少女,藉著餘暉的光,他看清了遠處的人影,募地坐起來。
褚戈一把撲上去,趴在他身上,把他按著:“你幹嘛,找死啊!”
隔得太近,姜錦禹不自在,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少女的肩膀,她愣了愣,紅著臉從他身上起開了。
姜錦禹把她的槍還給她,說:“那是來找我的人。”他站起來,喊了一聲,“姐夫。”
褚戈也扭頭看過去,一個男人,從晚霞裡走來,很高,穿著工整的黑色衣服,走近了,才看得清他的樣貌。
好漂亮的男人……
時瑾走過去,問姜錦禹:“有沒有事?”
“沒事。”他走到時瑾身邊去。
時瑾打量了許久,確定姜錦禹無礙後,才看向少女,她大方地回視,並自我介紹:“我是褚戈。”
時瑾微微驚訝:“褚南天的女兒?”
她點頭:“是。”
時瑾沒有再問了,只道了謝。
天已經黑下來了,有點看不清少年的臉,褚戈說:“我該回去了。”
姜錦禹說:“謝謝。”涼眸滄桑,多了幾分柔和,他報了一個郵箱:“如果來了江北,可以找我。”
她應該不會有機會去江北,不過,她還是記下了,看了看他,然後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後,突然回頭。
她說:“你以後別來這裡了。”
她父親說的,這個地方沒幾個好人。下次,他再被抓來,可能就沒有那麼好運被她遇見了。
說完,她又看了他一眼,久久的一眼,然後轉頭離去。
King和Yan跟在少女身後。
姜錦禹隨時瑾離開,走了幾步,回了頭。
時瑾說:“這一帶沒幾個人敢打她的主意。”
這時,砰的一聲,水岸上方,炸開一朵煙花,是一朵罌粟花。
時瑾抬頭,遠處煙火映進他眼裡,他對身邊的少年說:“她的父親褚南天是這裡最大的毒梟。”
約摸過了二十分鐘,月亮已經出來了。
褚戈坐在船頭,看了看漸行漸近的船,她拉下了臉,不開心。
船上站著的人身形挺拔,五官俊朗儒雅,像是書卷裡走出來的文人雅客,斯文俊秀得緊,可偏偏一雙綠色的眼睛看著有幾分妖異。
King恭恭敬敬地喊:“滕少爺。”
被喚‘滕少爺’的男人微微淺笑,穿了一身裁剪精細的西裝,舉手投足都慢條斯理。
斯文敗類!
褚戈想到了她媽媽教給她的這個詞,她不喜歡這個人,而且完全不掩藏她的厭惡,用英文質問:“怎麼是你?”
男人說話聲音輕柔,耐心極好的樣子:“你父親讓我來接你。”字正腔圓,是純正又流利的英文。
褚戈哼了一聲:“他讓你來你就來?”
男人慢慢悠悠地說:“我是你的未婚夫。”
她爆了句中文:“你他媽戀童癖啊!”
然後氣沖沖地上了船,自個兒坐到一邊,悶不吭聲往水裡扔石頭,她不喜歡的人,她就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講。
那位滕少爺也不生氣,似乎只當是小孩子耍脾氣,走到船尾,他接了個電話,電話裡的女聲道:“常醫生,您後天能回來嗎?後天下午有預約的病人。”
“幫我推了。”男人說的是中文,“謝謝。”
第二卷 242:婚禮上的重頭戲要來了(21)
過了這一片熱帶雨林,就是蒼粟碼頭。
晚上九點,月上樹梢頭,時瑾帶著姜錦禹到了碼頭,若有所思了一路的少年開口了,問:“我姐還好嗎?”
他也是被送走時,才知道他姐姐恢復了記憶。
“嗯。”
姜錦禹鬆了一口氣,皺著的眉舒展開了,說:“兇手是溫詩好。”
時瑾簡單復了兩個字:“知道。”
“怎麼知道——”
姜錦禹的話還沒有說完,秦中突然大喊一句:“六少,小心!”
時瑾不假思索地將姜錦禹護在身後。
“砰!”
八月十四,宜嫁娶,秦明立與溫詩好大喜。
十三號的晚上,婚紗與敬酒服便送來了酒店,因為婚期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