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連我都敢算計。”
時瑾從容自如:“跟我無關。”
秦行嗤笑,怒氣衝衝地質問:“人是你帶過去的,那隻狗也只聽你的,你讓我怎麼相信跟你無關?”
太多巧合湊在一起,就必定是人為。
他還是一副心平氣和、事不關己的語氣,只問秦行:“你有證據嗎?”
沒有。
分明看起來漏洞百出,可偏偏就是沒有一個實錘證據,他就是要處置都找不到理由,一個兩個三個又都是自己的親兒子,總不能全部崩了。
時瑾拿了碗,將湯盛出來,語氣有些搪塞了:“我沒什麼好說的,等你有證據了,再來找我對質。”
“時瑾!”
秦行剛怒喊完,那邊傳來:“嘟嘟嘟嘟嘟……”
“……”
狼崽子!
秦行氣得摔了手機,從總統套房的沙發上站起來:“你還不跟我說實話!”
秦霄周站在一旁,喊:“我冤枉啊。”
“你還敢給我狡辯。”秦行一柺杖敲在沙發上。
秦霄周嚇得一退三步,一口咬定:“我沒有。”他滿臉誠懇真切,“爸,是您自己喝醉了,我好心送你去休息——”
聽不下去了,秦行打斷:“好心?好心你要支開秦風?”
他立馬振振有詞地解釋:“秦風是去幫我找手錶,您送我的那隻,我一直沒捨得戴,也不知道掉哪裡去了。”臉上換了一副悲慼的表情,“是兒子不孝,居然弄丟了您唯一送給我的禮物。”
裝!接著裝!
跟他媽一個樣,戲精!
秦行哼了一聲:“那傅冬青又怎麼解釋?”
秦霄週一臉無辜:“我哪知道,她自己走進去的,不信你可以問宇文家的侍應,沒人逼迫她。”他想了想,語氣嚴肅,說,“沒準她就是看上了父親你,想當我們秦家的四夫人,見父親你醉的不省人事,就見色起意,霸王硬上弓——”
秦行一柺杖過去。
秦霄周大叫:“啊!”
媽的,這老頭一隻腳都要進棺材的年紀,下手還這麼狠。
他抱著胳膊,揉了揉。
秦行氣得脖子都紅了,要不是手上沒槍,不然早掏傢伙了:“再胡言亂語老子現在就崩了你!”
秦霄周不假思索,伸出手豎起三根手指,義正言辭地大聲說:“我對天發誓,如果我撒謊就讓我斷子絕孫。”
反正他也沒想留種,不怕應驗。
“老子先打斷你的腿。”
說完,這次是用了全力了,秦行一柺杖,打在了秦霄周的小腿上。
“……”
叫不出來了,痛的。
秦霄周抱著腿,坐在地上,腦門上全是汗,右腿一點力都使不上,火辣辣的。
孃的,虎毒還不食子,這畜生!
秦行居高臨下地睨著他,鷹眸陰沉:“我有多少酒量我會不清楚?你給我的那杯酒裡下了什麼東西,我會不知道?還有那個爆料的營銷號,沒有你們誰的指示,她敢嗎?”
果然,老奸巨猾。
秦霄周疼得直抽氣。
秦行拄著柺杖走到他面前,眼底一片森冷:“哼,別讓我查出什麼來,不然,”
話,點到為止。
不然一槍崩了是吧。
老東西!去查呀,反正人家爆完料就登出了,那麼多轉發小號,看你查不查得到!
秦霄周直接躺在一地,喘成狗:“要我說多少遍都是一樣,兒子冤枉!”
時瑾出謀劃策的,該毀屍滅跡的也都毀屍滅跡了,查得到他就是孫子!打死不認就行了!看他還能不能一次崩了三個兒子!
秦行冷哼了一聲,拄著柺杖走了。
等套房的門關上,秦霄周才嗷嗷直叫,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摸到手機撥了個號:“媽的,秦明珠你死過來,老子腿被打斷了。”
一個晚上,網上翻天覆地了。
兩則訊息直接包攬了頭條熱搜,一則是服務行業龍頭霸主秦爺與傅家千金傅冬青的私情,另一則則是官家秘聞,據知名人士爆料,宇文夫人在宇文老將軍的壽宴上當眾施暴,市長千金慘遭毀容,矛盾的具體原因至今不明,有人傳聞說是宇文夫人瘋了,也有人傳聞說是市長千金不潔,甚至,仇殺情殺各種版本都有。
次日早上八點,宇文老爺子帶著兒子與孫子拜訪了徐家。
九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