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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不火。

宇文衝鋒抬抬眼皮,不鹹不淡地扔了句:“當我天宇沒人嗎?”

“……”

天宇的鋒少護短那是出了名的,尤其是對姜九笙,那是當親閨女寵,擱在眼珠子裡都疼不夠的。

鄭奕轉過頭去,默不作聲了。

偏偏,還沒完。

前排,謝蕩從貴賓席上下來,找了個空位坐下,回頭瞥了鄭奕一眼。

“你會彈吉他嗎?”

鄭奕遲疑了一下,搖頭。

“那你會拉大提琴嗎?”

再搖頭,臉色已黑。

謝蕩側著身子,一隻手搭在椅背上:“作詞作曲呢?”

鄭奕答不上來,完全面如土色。

謝蕩牽了牽嘴角,笑:“姜九笙全部會。”他往前傾一點,趴在椅背上,吊兒郎當沒拿個正眼,“她不比你低俗,不過你比他垃圾。”

鄭奕大汗淋漓,一句話都接不上來。

謝家的小公子,樂壇誰敢惹。

攝像機突然打過來,謝蕩沒事兒人一樣衝著鏡頭勾了勾嘴角,一身西裝卻笑得妖里妖氣,壓低了聲音,唇角輕啟:“你再說她一句,我就用小提琴的琴弓把你的臉拉成南美洲草泥馬,然後再去我家謝老頭那裡告狀,他桃李滿天下知道的吧,一人絆你一腳,也能活活摔死你!”

鄭奕:“……”

“該我去開獎了。”謝蕩懶洋洋地站起來,對著鏡頭揮了揮手。

旁邊的女歌手誇讚了句:“謝老師,您手真好看。”

謝蕩彎彎嘴角,笑得人畜無害:“當然。”

知道怎麼哄謝家小公舉開心嗎?誇他的手!往死裡誇!get到技能了嗎?

謝小公舉頂著一頭天然羊毛卷就上臺開獎去了。

整個頒獎晚會時長一個半小時,主持人控場極好,九點半準時閉幕,按部就班很順利,若非要抓幾個特殊爆點的話,歌手徐青久算一個。

徐青久中場突然離席,之後便再沒露面,最受歡迎男歌手是他的經紀人上臺領的獎,官方說辭是:突感不適。

“突感不適?”蘇傾呵呵一笑,“耍什麼大牌。”

這兩人,還真是針尖對麥芒。

等頒獎大廳裡的嘉賓都退場得差不多了,姜九笙才不疾不徐地起身:“剛才就想問了,褲子怎麼來的?”

蘇傾手插在褲兜裡:“男廁所裡搶的。”

姜九笙打量了幾眼:“有點眼熟。”

“我也覺得。”蘇傾嘖嘖了兩聲,扯了扯身上肥大褲子,頗為滿意,“不錯,品味可以。”

兩人剛推門出頒獎大廳,平地一聲吼就砸過來了。

“蘇傾!”

第一卷 043:被私生飯跟蹤

“蘇傾!”

蘇傾轉頭,定睛一看:“喲,徐大牌啊。”

那張被欠了五百萬的臉,不是徐青久又是哪個。

怒氣衝衝,來者不善,姜九笙自覺地退避三舍,靠牆而站,不予參與。

只見徐青久沉著一張野性難馴的俊臉大步靠近,目光跟釘子似的,死死釘在蘇傾身上:“我的褲子是不是該還我了?”

“……”

如遭雷擊,蘇傾徹底傻了。

冤家路窄,人生如戲,當然,蘇傾的人生靠的一向不是演技,是彪悍,嗓音高了八度:“男廁所裡的變態是你?”

“我變態?”徐青久被氣笑了,再好的教養也忍無可忍了,咬牙切齒道,“是誰丫的在廁所裡搶別人的褲子?”

蘇傾哼了一聲,不甘示弱:“那也比你在廁所裡搞手槍好。”

“……”

“沒話說了吧。”蘇傾抬抬下巴,鄙夷得不得了,“變態!”

徐青久臉色徹底黑了,眼底像漆黑夜裡燃了一把乾燥的荊棘,恨不得燒死眼前的人,他一字一頓:“那、是、牛、奶!”

那褲子沾了穢物,黏黏膩膩的奶白色,說起來,還真和牛奶很像。蘇傾一副瞭然於胸的神情:“學名嘛,我懂。”她手槍沒搞過,愛情動作片還能沒看過?

倒打一耙,強詞奪理,根本沒有半點悔悟之心與羞恥之心,徐青久深深呼了一口濁氣,舔了舔後槽牙,一字一咬牙,徹底咆哮了:“老子弄死你!”

蘇傾見勢不妙,扭頭就要跑。

徐青久長臂一伸,勾住她的脖子,二話不說,就拖到樓梯口去,他手勁兒大得不行,差點沒勒死她,拉扯了幾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