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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真是好多人啊!”手冢帝怒走向交換場的時候抬頭往場外看了下,眨巴了一下銀眸,可愛的說。
“你怕了?”剛好聽到他說話的神太郎出場問。
手冢帝怒燦若星辰的銀目斜瞥了神太郎一眼,臉又紅了,下巴高昂:“我才不怕呢。”然後蹬蹬幾步走到球場的中間。
神太郎覺得手冢帝怒可愛極了,微紅的臉頰、閃躲的眼神中透著絲絲縷縷的羞意和疑惑,無一不是說明他在‘害怕’著他;或許並不是他一頭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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樺地崇宏的發球局。
他想了想手冢帝怒的第一個發球的姿勢,然後,將小黃球在地上拍了三四下,拋高手心的小黃球,人緊跟著垂直起跳;舉高他粗壯的右臂,大力的將空中的小黃球擊回過網。
球速很快,雖然與手冢帝怒的姿勢一模一樣,但是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就是樺地崇宏有揮拍的瞬間沒有震動旋轉球拍中間的小黃球,所以,這個發球看著像,實則同鳳長太郎的‘瞬間發球’差不多,可是對普通人來說,也是不可能接到的球。
“還可以。樺地,這個發球沒有極速的旋力,所以,我可以接到。呵呵,樺地,我偷偷告訴你哦,我能打出去的發球,我也能將它們接到。”
手冢帝怒邊笑著說,邊飄到底線外,將那顆閃飛出去的小黃球堵在了他的右翼中間;因為小黃球的速度,哪怕沒有旋轉力,但是它的衝力也不小;手冢帝怒銀目往樺地崇宏的左側瞄去;看到樺地崇宏順著他的眼神往左側跑位時;嘴唇一勾,右腕內翻;小黃球斜飛過網,落在樺地崇宏的右側邊角,‘砰’的一聲,彈飛出界。
“0-15,青學領先。”裁判高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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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欄外,青學、立海大、聖魯道夫。
“哇噻,老大就是老大呀,這種閃電一樣的發球都能回擊回去。太打擊人了。”切原赤也假裝沮喪的說,就是連他自己也沒有感覺到,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狂熱嗜血的紅芒。
“手冢君到底是怎麼訓練的啊?!怎麼與前幾天相比,他的網球又厲害了的樣子呢?”仁王雅治說。
“天才都被你們青學佔去了。真是讓人嫉妒!”聖魯道夫的部長柳澤慎也開玩笑的說。
“部長,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我還是天才的弟弟呢。”不二裕太看著自己的哥哥不二週助自誇的說。因為完全放下了與哥哥的芥蒂,所以很是輕鬆的玩笑語氣。
“呵呵,不二的弟弟,那你要不要轉回青學來啊?”菊丸英二笑問。
“我還是在聖魯道夫當天才也不要回青學被天才埋沒。”不二裕太頭一撇,說。
“是天才不二的弟弟!”桃城武說。
“呵呵,裕太長大了呢,會開自己的玩笑了。”不二週助在不二裕太的短髮上欣慰的摸了兩下,笑眯眯的說。
“哥哥。”不二裕太臉紅轉頭,彆扭的喚了一聲。
眾人輕笑。
圍欄外,冰帝。
“騙人的吧,這麼快的發球被他輕鬆的接住了?還故意用假眼神看到樺地的左側來騙過樺地,再將球打到樺地的右區邊角。這個手冢帝怒真是太狡猾了!”向日嶽人跺腳道。
“球場上有輸贏,沒有狡猾一說。”忍足侑士說,“是你自己不行吧?要知道在揮拍的瞬間突然改變揮拍的手勢,並不是人人可以做到的。”
“你是在誇你自己嗎?”穴戶亮問。
“小怒做得很自然。”忍足侑士說。
跡部景吾兩腿相疊,右手擱在腿上,左手肘撐著膝蓋,左手的食指緩緩的摩挲著下巴;灰紫色的鳳眸中,盛滿對網球場上那個飄逸少年的柔情與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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樺地崇宏看了看對面場子地的手冢帝怒,又看了看手中的小黃球,他想不起第二個發球是怎麼揮拍的,他記得他揮拍擊中小黃球時,看著很重的球卻輕得不可思議,一下就蹦飛出界了;也想不起第三個發球是怎麼樣的姿勢了,記得那個發球很沉重、很緩慢,最後如墜入深海沉睡的夕陽;他只是記得了第一個發球和第四個發球,可是第一個發球的模仿就被手冢帝怒說差了旋轉力。
他要重新去打第一個發球,想著是不是加了旋轉力的發球,對面的手冢帝怒就會接不到了?可是他說只要是自己的發球都能接到;那麼別人打出一樣的發球他又如何去接到呢?樺地崇宏想知道!那個發球幾乎是與鳳的‘瞬間發球’一樣的速度啊,手冢帝怒到底是怎麼抓住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