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堅已經飛快的溜走了。不是我想墨跡,而是我的心裡一直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所以我不由自主的多囑咐了幾句。
時間飛快的流逝,深夜了,街道上幾乎再見不到人跡,有一個很奇怪的人正靜靜的站在一面公交車站牌下,好象是在等車。說他奇怪是因為現在是深夜,根本不會有公交車的,他等的到底是什麼?
他的人長的沒有任何特點,既不高也不矮,既不胖也不瘦,既不帥也不醜,這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這個人如果走在大街上那就象融入大海的水滴一樣,不會有什麼人能注意到他。
一輛看起來很普通的紅旗汽車從遠方開了過來,沒有減速,直接擦著那個奇怪的人身邊開了過去,然後那個人就消失了,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消失得無影無蹤,好象他根本就沒有存在過一樣,如同鬼魅。
“咳、咳、咳……”突然從那輛賓士車裡傳出了沙啞而劇烈的咳嗽聲,間或夾雜幾下拉風箱一般的喘息。
“你活不了幾年了。”車裡有個人說話了,說話的正是那個一點特色都沒有的普通人,至於他是怎麼來到車裡面的,除了他本人外沒人看得清他得動作,就算正在咳嗽的歐陽宏也不例外。
“這一點我比你清楚。”歐陽宏艱難的掏出手帕,擦了幾下自己的嘴。
“什麼事?”
“我有幾個好朋友,過兩天他們就要離開上海了,麻煩你幫我去轉達幾句話。”
“什麼話?”
“一路順風,歡迎再來。”
普通人輕輕皺起眉頭:“這種事好象不用非得我出面吧?”
“咳……咳……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血刺的鷹七應該派人去機場了,派別人去我怕把火燒到自己身上。”
“鷹七??”普通人的眼裡突然暴出兩點寒光。
“鷹七!!”歐陽宏輕輕吐出兩個字,象是累極了也困極了,閉目靠在椅背上養起神來。
“你答應過我的事不會忘了吧?”普通人眼中的寒光越來越凜冽。
歐陽宏展顏笑開了:“你放心吧,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這兩天有一出好戲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去觀賞一下?”
“沒興趣。”
“聽我說完嘛。歐陽烈派魯寬出去收帳,其實說白了,就是把魯寬賣掉。”
“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我該走了。”普通人又變回了普通的模樣,淡淡的說道。
“唉!”歐陽宏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你知道你為什麼鬥不過鷹七嗎?你太沒有耐心了,對你不感興趣的事情你一點點的耐心都沒有。”
普通人的臉色變了變:“好吧,我聽你說完。”
“這才對嘛!”歐陽宏微笑起來:“歐陽烈從血刺裡挑出了十二個人給魯寬。呵呵……其實呢不是他挑的,是魯寬自己挑的!而我們的朋友目前的任務就是做掉這些人,把魯寬頻走。你說難度大不大?”
普通人的臉色再次變了變:“十二個血刺?”
“沒錯。”
“按照血刺的平均實力計算我自己最多能對付他們六個人。如果你的朋友裡面沒有厲害的高手的話我想他們沒辦法完成這個任務了。”
“何止是有高手,他們中間有一個及其罕見的厲害人物!”
“哦?厲害?有多厲害?”普通人露出了譏諷的微笑。
“具體有多厲害我不清楚,不過單憑你和鷹七聯手的話應該不是他的對手。”歐陽宏好象沒看到焉或不在意對方的臉色,獨自沉思起來。
普通人臉上譏諷的微笑僵住了,脫口反駁:“根本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歐陽宏現在臉上的表情象極了一個正在對著自己的學生諄諄教導的老師。
“我和鷹七掏槍的速度都在零點二秒之內!這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什麼人能夠一個人對付得了我倆的聯手。”
“就因為這一點嗎?”
“這一點已經夠了!”
“唉。”歐陽宏又閉上眼睛靠在了椅背上:“你猜我看到了什麼?一隻被困在井裡的青蛙!”
普通人沒有露出什麼激動的神色:“你有什麼根據嗎?!”
“歐陽宇的死你知道嗎?”
“知道。”
“我在事發的現場看到了很多古怪的事情。比如說,幾具只剩下一半的屍體。”
“一半?”
“唔……怎麼說呢?有兩個當場死亡的保鏢身體不是完全的,他們的身體有一半都變成了均勻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