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敵人肯定不能夠再進,可惜唸書成績很好的他卻忽略了慣性這個概念,你突然間不退了也得打個招呼呀,否則人家聽慣狼來了你這不就抓瞎了麼?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狗血的未必不合理,小機率未必不可能。
碰上就碰上了,意外嘛,不小心嘛,鬧著玩兒嘛,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親上之後難道不該趕緊分開麼?這就讓人十分不能理解了。
一瞬間顧惜朝想起了堵馮亂虎那條巷子外他在車邊突如其來的壓迫,兩個人在自己家那三十幾個鐘頭裡自己那個“經紀人吃飯”的夢、三菜一湯、按摩和公主抱,打完球洗澡他說自己屁股翹,悅來外面那個意外之吻,他摟著蔣格格的畫面,赫連看他時總是若有所思的眼神兒,山裡他給自己揉腳踝的那個晚上,以及自己經常說話不中聽他卻總是微笑包容。他不知道自己幹嘛僵在那兒不動,更不知道戚少商為什麼也不動,只能以懵圈了來解釋,但騙不了自己的是——以前多少會覺得同性親吻有點噁心,然而現在的感覺很奇妙。可這甚至算不得是一個吻。
戚少商眼前也在不斷地閃過一些畫面,那個好看的男孩兒挑著眉毛用調侃的語氣說“你也是一派英雄氣概”,剛剛認識他就知道自己討厭人氣獎、想給時間讓虎子自首,悅來外面那狗血的摔跤低機率的中獎,夜靜更深的荒山裡自己腦子被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