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禮法宮中制度，法師的七寶佩珠也暫由王爺保管。”

明心這才發現齋戒最重要的七寶佩珠不見了，顯王要幹什麼？

“王爺不會毀了七寶佩珠燒了寺院，只要法師配合奴婢，另外，王爺只保全法師在霜雲苑的安全，走出霜雲苑如若再遇險，聽天由命。還有法師在與他人親密必會連累霜雲苑的宮人和侍衛。”

“他在哪裡？都拿開，吾是出家人，你們何苦如此逼迫！”再沒有脾氣，在聽到毀了七寶佩珠燒了寺院哪還能冷靜。

玉蘭似乎知道明心會有此表現，繼續說道：“法師從今以後需習慣俗家名，王爺賜您用原來的名字。”

賜？顯王想將自己留在宮中如此調教，然後再送給皇帝？

“法師，不，嵐公子，請更衣。”

“拿走！”

“嵐公子如若不穿，只要不走出此屋也行。”玉蘭見慣再刁蠻無理的貴小姐貴公子，宮中不服管教的宮人，她也親手調教過，明心不過是多一個法師身份的男寵，再倔強也逃不了嚴酷的軟刑。

明心還沒有反應過來，幾個高大的宮人走過來，直接將他身上僅有的衣服脫光，現在這些隨侍的宮人，個個都有武功。

“嵐公子想清楚了，衣物就放在旁邊，玉蘭先告退，如公子有需要只要喚一聲。”玉蘭完全無視明心的赤身裸體，所有宮人都訓練有素，不一會全都退了下去。

室內跟他有關的東西全被清空了，可能除了自己心中有佛外，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明心聽著關門的聲音，似乎那是關禁自由與人格，他完全被當成男寵了，在這裡他無依無靠，不，在世上，他早就無依無靠，是他自己的軟弱才導致被人戲弄、玩弄。

找顯王已經沒意思了，他本最不願見的人就是顯王，可是為了能出宮才不得不低頭找顯王，如今找了還能有結果？痴人說夢吧。

明心沒有妥協，玉蘭有進有退，一切都命中明心要害，明心最後還是得穿衣服吃飯，除了堅持不能為他化妝帶繁重奢華飾物外，其它還是慢慢過度著。

相伴明心的是兩隻金雀，煎熬與日俱增，好像誰也不會來破壞他的清靜，可他的生活早就完全被顛覆了。

夜涼如水，初冬微寒，夢與現實在一絲幽香中，明心不知在何境。

鬼魅的身影潛入明心的房間，慢慢接近翻來覆去做著惡夢的人，冰涼的手指滑過明心的臉龐，明心慢慢睜開眼睛，可他以為是夢，他幾乎像是被囚禁起來，顏鑰有可能來嗎？

如果是夢，那麼能讓他放縱一次？

顏鑰驚訝，明心憔悴如此，眼中竟是脆弱與暗淡，“你很苦？”

明心搖搖頭，“吾自作自受，有失德行，是懲罰。吾的戒律盡失，連死都無顏再面對教導的恩師。”

“還俗吧。”顏鑰輕撫明心的臉頰，攬人入懷。“塵俗便是如此，你何必有心結，一切都不是你的錯。”

“不，是吾之錯，吾之過……”

“不是，你這麼自暴自棄，我心疼。嵐兒，強者的世界只有弱肉強食，你的痛苦我知道，如果想哭就哭出來，知道，你還有我。”

明心最脆弱的部分被攪動，哭得想像小孩一樣，他其實會這麼自責很大一部分是因為身為出家人，他好像喜歡上這個有著一雙灩灩眼眸且憂傷的人，他放不下塵俗中這個男子給他的不同感覺，也恨塵俗中讓他墮落的其他幾個男人。

“吾不配……”

“別這麼說，嵐兒喜歡我嗎？”

明心怔了怔，如果實在夢裡，他可以說吧，每一次做夢夢到顏鑰，他都不敢說。

“喜歡。”

明心的誠實與純真的愛，有那麼一刻讓顏鑰灩色的眸中閃過異樣的光芒，只是，明心是蠱王寄體，取體之後，此人將與他無關。

“嵐兒，為了我，你會還俗嗎？”

這個問題明心還是猶豫，他沒資格做僧者，沒有寄託的話幾乎沒有生存的希望，況且只是在夢中，讓他決定以此應該可以吧。

“會。”

“我的嵐兒，你是最美好的，你為我還俗，我定給你心。”顏鑰將明心平放。

離開溫柔的懷，明心縮了一下，再看到顏鑰溫柔的目光鎖著他，他被吸進深邃的顏色裡頭，不能自拔。

顏鑰慢慢拉下明心的衣帶，明心握住顏鑰的手，此時，明心可以確定他不是在做夢，這難為情的情形讓他別開臉。

顏鑰輕撫明心的耳廓，往下滑過下巴，將明心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