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鬥氣根基,真完全損毀,不可能恢復了?”
侍衛隊長面色雪白,“大師們……都是這麼說。”
奧丁眼中閃過不信,身形一震,嘗試提起鬥氣,以往如臂使指力量毫無回應,空蕩蕩身體內部只有劇痛,像無數根扎入肌肉骨髓細針。
“殿下,不要!您身體還沒復原啊……”侍衛隊長驚聲阻止。
但奧丁不肯信命,充耳不聞,強抑著身體中劇痛,試圖從身體中催生出那一絲不存鬥氣。
終於,身體大報復降臨,他只覺四肢百骸一陣前所未有劇痛,他張口吐出一道血箭,身體一軟大腦中一片黑暗。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能睜開眼,再次看到面前侍衛隊長焦急面容,身後白袍法師衣角晃動。
“殿下!殿下!您醒了……”
奧丁身體動彈不得,四肢毫無感覺,嘴角血絲緩緩流下。
任由法師緊張治療了一會兒。奧丁軀體慢慢恢復知覺,白袍法師不安而緊張地道:
“殿下,您不能再這樣了,再有兩三次,您神經無法再承受,很可能會讓您四肢徹底癱瘓。”
奧丁仰頭望著車頂,充耳不聞,過了一會兒,忽然嗬嗬地笑起來。
“——好……好!”
他眼中漫上血色,緩緩閉眼冰藍眼眸。口中冷厲怨恨聲音,不知是針對造成這一情形罪魁禍首,還是調集了大師救治、卻沒等他傷愈就將他丟出帝都皇帝。
……
硬質長杆羽毛筆地面流暢地描畫。高階魔獸血液製成魔法墨水紅中帶黑,毫不斷連地描寫出一個個閃爍不定魔紋,魔力彙集,令法陣逐漸低低嗡鳴起來。
林安繪下後一筆。
之前穩定輸出如涓涓細流魔力,後收筆時宛如洪流傾瀉。實驗室中其他已經修復完畢法陣被無形魔力牽動,宛如呼應心臟搏動臟腑,隨著能量中樞法陣修復,嗡一聲亮起。
一個個魔紋流動法陣,從鍊金臺、牆壁、地面和天花板等各種載體表面浮出,五顏六色法陣靈光交相輝映。一個強大魔力共振場實驗室內生成。
林安站實驗中中間。
他輸入法陣中魔力猶如連線法陣血管,令她輕而易舉地掌握這個法陣陣列每一個細節,林安意志。就猶如這個實驗室大腦,精神力與法陣陣列共鳴著。
能量中樞法陣中央,一顆純澈透明白水晶升起。
林安睜眼,抬起手,右手手指指尖浮現一枚細微到難以看清深紫印記。輕輕水晶表面一點,印記化成流光。沒入水晶。
純澈地晶石內部升起一團深紫色繁密星雲,流轉不定,神秘莫測。
實驗室內以能量中樞法陣為陣心法陣陣列,忽然停止運轉,猛地一亮,猶如對主認可和拜服,隨後輝光暗下,靈光映照實驗室安靜下來。
“終於修復了!”
林安抹了抹額頭沁出微汗,面露滿足,第一次以真正主人目光,巡視這件重認主魔法實驗室。
“我早該想到,一個魔法世家,就算沒有進入皇宮禁制掛墜,也該有皇宮之外許可權。
這個實驗室如果只有白袍法師等級,那麼對於美第奇家族**師而言,也不過是雞肋而已,根本沒必要這麼精心建造了。”
林安耗費了三天時間,近乎日夜不休地修復這座實驗室法陣,直到接近成功時候,才察覺了這座實驗室真面目:
這是一座有完整法陣陣列高塔級別魔法實驗室,其中核心中樞認主功能,就是區別普通級別和高塔級別實驗室明顯標誌。
“是了,美第奇家族法師不止一個,後輩法師沒有掛墜,施法等級不超過一級,平時當然只能作為日常實驗室使用,唯獨實驗室主人,並且有掛墜身,才能開啟實驗室真正功能。”
她摸了摸脖子上掛墜,“雖然代價不小,這東西終究是有用,看來不用特意出城找秘法團借用實驗室了。現無法確定秘法團對我態度,還是不要主動靠得太近好。”
回想起獲得這枚掛墜過程,林安臉上露出一絲陰霾,又有些疑惑:
“按理說,這個掛墜許可權,應該很就會被收回,但都已經過去好幾天了,皇帝就算再忙,也該想起這件事了。”
林安不可能找皇帝解疑,心中深覺不合理同時,不由再次聯想到這幾天一直沒有去深想疑點:
那就是皇帝允許她離宮後又再次叫回來時,單獨留下她追問身世奇怪態度。
“約克雅丹送我離開時候,皇帝還沒有異常,那麼導致他態度變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