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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意的神色,這股神色,在他被對方凌空舉起,眼看即將落敗的關頭,是決不應該有的,但是,他卻為何有呢?

寒山重的腦子裡驟然閃過一個念頭,他上身微弓,奮力將猛札拋擲而出,在這頃刻,猛札腰間的那枚純金獅頭已“砰”“砰”發出一陣輕響,獅頭口中的利齒,全似強弩之矢,那麼接近,又那麼凌厲的猝然彈射向寒山重的頭臉!

猛札是被擲出去了,那些獅口中彈出的利齒在陽光下閃泛起瞬息的金色光華,寒山重黑色的身影淬然晃掠,幾乎看不出他的一絲兒出手招式,在空中像一團肉球般翻滾的猛札,足踩已被寒山重握住,扯著重重再摔向一邊,但是,當寒山重的手掌離開猛札的足踝,卻已沾滿了一手的鮮血!

一聲驚號,猛札的身體壓在兩個人的身上,三個人跌成了一堆,寒山重再度撲上,足尖一挑一鉤,又將猛札帶起三尺,他的雙掌驟合急分,“砰”的一聲,再把這位一方之霸震飛在七步之外!

司馬長雄一身是血,長射而到,口中低促的道:

“院主,你受傷了?”

寒山重大轉身,劈飛了五人,狠狠的道:

“這傢伙一身是刺,可惡!”

“惡”字還在他的舌尖上打轉,桃林之內,已響起一陣低沉,但卻撼人心絃的角聲,在血戰中死傷累累的對方,一聽到這號角之聲,像來時一樣.潮水般迅速退去,片刻間已經奔得一乾二淨……除了戰死的,或者,傷得不能動彈的。

寒山重目光環掃,已經找不著紅獅猛札的影子,寒山重自己明白方才的連續出手是多狠多重,他想,猛札不會有呼吸的機會了:

無緣大師飛奔而來,劈頭就埋怨道:

“寒施主,猛札慣於近身相搏,施主卻怎的偏偏要與他近戰?”

寒山重微微一笑,道:

“便是近身相搏,他也輸了,是麼?”

司與長雄的視線仔細的瞧問寒山重身上,忽然,他有些惶急的道:

“院主,你的手?……”

寒山重淡淡看了自己的右手一眼,手掌上,鮮血淋漓,但是,那血,卻怎生帶著烏紫色?

無緣大師急急抓過寒山重的手掌細細端詳,一看之下,枯搞的面容卻霎時變得蒼白,額角的汗珠競也沁了出來,他失聲叫道:

“不好,施主中了猛札‘鐵刺蝟’的毒了!”

司馬長雄愕了一愕,咬牙道:

“院主,咱們衝進去殺他一個寸草不留!”

寒山重平靜的笑笑,道:

“不要衝動,猛札的足踩上,是套著些玩意……”

無緣大師急促的道:

“猛札一身武功,雖然不弱,但卻未見如何驚人,最厲害的,便在於他的撲跌之術,而且這傢伙的身上,裝置有不少險惡害人的東西……”

寒山重舔舔嘴唇,道:

“在下知道他那鐵刺蝟上有毒……”

無緣大師焦慮的道:

“施主,吾等快快離開此地,待老僧為你先療治毒傷,若時間拖延,就又棘手了……”

寒山重彷彿在思慮著什麼,他正在沉吟,後面的夢憶柔已驚惶的奔了過來,急切的道:

“山重,叱雷像是不大舒服……”

她的話還沒有講完,已驀然噎住,眼睛直愕愕的瞧在寒山重的手上,面色逐漸變得慘白!

“你也傷了?山重……你手上的血……和叱雷腿上的血,是同一樣顏色,都是烏紫……都是烏紫……”

無緣大師忙道:

“姑娘放心,這鐵刺蝟之毒,並不如外傳之劇烈,老僧想,趕緊尋找一處所在,能為寒施主療傷才是……”

夢憶柔驚恐得臉上的神色都灰黯了,她顫著聲音:

“不要……不要又像那龜花的毒……天啊!現在又到哪裡去尋另一個毒娘子……”

寒山重緩緩坐下,垂肩無語,司馬長雄焦急的道:

“院主,你覺得如何?可還能支撐?”

寒山重吁了口氣,淡淡的道:

“無緣大師,請大師率長雄與小柔先行,在吾等來此時經過的那座土山之下相候,至遲到日斜,在下將趕去與各位會合……”

夢憶柔驚惶的叫了一聲,搖著頭:

“不,山重,我死也不要離開你,我不能先走,我決不

寒山重懶散的看了她一眼,有些古怪的道:

“小柔,我說過,你先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