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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半點頭緒,看來一切的答案還需要父母親自告訴我,這才能真相大白。

“別想太多了,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去拉薩的,你是去過了,我們兩個都沒去過,還不知道能不能適應那裡的高原氣候。”信宏說完就對陳靜一笑。遊牧之神手打。

“我當初去的時候,差點把半條命搭上,你們如果害怕,就別去了,反正都沒你們的事情。”我勸阻道,畢竟羌塘無人區的情況很多都是未知的,萬一把性命丟了,我怎麼對得起無關的人員。

“怎麼又不是我的事情了,你知道我找自己的爸媽找了多少年嗎,好不容易找見了一個哥哥,怎麼這個哥哥就老把我是他妹妹的事情忘記了?”陳靜抱怨道。

“好了好了,不和你們爭了,老是兩個單挑我一個,不公平,你們自己照顧好自己就得了。”我說完就趕他們出了我的房間,省得這兩個人又嘮叨個不停。

夜深人靜,我又仔細聽了錄音帶裡的對話,“我真的捨不得孩子,好不容易把他生下來,卻又把他丟到這麼遠的地方。”“沒辦法,別多想了,我們明天就去羌塘,這是唯一能治好病的辦法了。”我又琢磨了媽媽的話,她說好不容易生下孩子,卻把孩子丟在了很遠的地方,或許這個孩子指的不是我,不是“他”,而是“她”,指的是陳靜!這麼說來,有了父母的確認,陳靜就真的是我的妹妹了。剩下的就只有爸爸的嗎句話讓我徹夜難眠,他們都是不畏生死的人,他們去羌塘真的是為治病嗎,到底他們得的又是什麼病,而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的病有沒有治好,他們現在還在不在羌塘無人區的某個角落呢?

第四章資助者

那位朋友送還錄音帶和音訊取樣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我們聽完分離出來的聲音,心情又複雜了幾分,這次去羌塘的責任又重了幾分。這一年多來,我們已經愛上了如此驚心動魄的生活,也愛上了探險走天涯的日子。可是此行關係到失蹤多年的父母,我竟然莫名的緊張了一個晚上,怎麼都無法入睡。第二天早上,我們上了火車的時候,我才昏昏入睡。夢裡,又出現了爸爸媽媽的身影,我總是在追趕著他們,黑暗裡又出現了一隻美麗的大鳥,他們追逐著那隻鳥,不知不覺的就消失在了黑暗的盡頭。

“喂。喂。陳今蔚,你夢到什麼了,瞎叫喚什麼?”陳靜把我推醒了笑話道。

“怎麼老是直接叫我的名字,也沒聽到你叫我一聲哥。”我抱怨道。

“叫哥多彆扭,還是名字親切點。”陳靜笑道。

“我看你這脾氣,說不定都不是兄妹,要不是我把頭髮拿去……”我說到這裡趕緊閉上了嘴,要是說下去就要露餡了。

“拿頭髮去哪裡,你神秘兮兮的,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陳靜不依不饒,認定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遊牧之神手打。

我無奈之下只好把話題轉移到了信宏的身上,說起了大學時代有人暗戀他的事情,陳靜這才緊張的注意起一旁的信宏,好象生怕出現強勁的情敵似的。這次去拉薩,車上人不多,而且陽光明媚,沒有上次我去的時候那麼的寒冷。到了拉薩以後,何凱教授居然親自在車站等候我們,害得我更加緊張。真沒想到一位老教授居然會這麼做。更讓我沒想到的。何凱教授竟然是女的,我一直以為是一個老頭兒,怎麼也沒想到何凱教授會是一位很慈祥的婆婆。

“你們終於到了,我可等了一個小時了,記得請我這個老太婆吃頓好的!”何凱教授開著玩笑。燦爛的笑著。朝氣勝過我們這三個年輕人。

“你好,何教授。”我和陳靜侷促的和這位婆婆打招呼。

“別這麼緊張,我有這麼嚇人嘛,放開點,都是出來跑動的人,這麼禮貌怎麼交流的順暢!”何凱教授拍著我的肩膀,然後笑道:“別叫我教授不教授的,好象我多愛擺架子一樣,叫我何阿姨。這樣才顯得我年輕嘛!”

“哦,何阿姨。”我和陳靜大眼看小眼,大概誰都沒想到何凱教授會是這麼一個人,惟獨提前見過何凱教授的信宏,他倒很自然。我心裡不斷埋怨著。信宏怎麼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害我們出醜,大半年的時間也不和我們說說何凱教授的事情。

“日光城”拉薩在夏天暖和進了心肺,我都有些懊悔帶上了很多厚實的衣服,不過這次我有記得帶上大一號的鞋子。何凱教授把我們帶到了這次進入羌塘的隊伍裡,令我再次沒想到的是,這支隊伍居然有四十多人,活象去打仗似的。儘管如此,隊伍裡的人員都又粉又嫩。都是嬌生慣養出來的,哪像我們三個,粗壯異常。也難怪何凱教授會這麼看得起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