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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宏,你看那輛去太原的車,那個小販在車上坐著!”我興奮地拉著信宏看過去。
“真的是他,怎麼他坐上了去太原的車子?”信宏也有些激動地說。
“要是我們抓到他就好了,上次還沒問清楚他就跑了!現在見到了又不能過去問,真是背!”
“我也很想問清楚,這西漢野史他到底是從哪裡得到的?”信宏說。
“那趟車是去山西太原的,他突然去山西做什麼。難不成他還是專程從山西趕到這裡把東西賣給我們的嗎?”我思索道。
“怎麼可能,他的口音雖然和我們這邊的不一樣,但是也有一點被同化的感覺了。他至少在我們這裡住了有一段時間了。”信宏說完就把剛才的報紙給了一份給我。
我現在還沒心情看報紙,我拿起手機又撥了幾次葉老師的家庭電話和手機,可是統統都沒人接。真是奇怪了,葉老師能上哪裡去呢,手機的回答是不在服務區,難道他出事了,還是離開了省城?信宏在看報紙,我想和他說話又派打擾他。於是我也無聊地拿起報紙看了起來。信宏買的報紙是不時事新聞類的,是關於考古歷史的,我們都比較喜歡看這類的報紙。可是,我卻發現信宏給我的報紙竟然是今年一月份的!
“喂,你怎麼給一月份的報紙給我,怎麼不買現在的?”我責怪地說道。
“這……”信宏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時候我也只有一份報紙的零錢,所以就只買了一份,這份過期的是老闆免費送的。”
“什麼?算了,算了,我湊合著看吧。”我也懶得和信宏計較了。
這份國旗的報紙也沒什麼好看的,不過有一則新聞還是吸引了我。這則新聞的標題是“陝北發現一尊肉身泥塑透過脫落處可看到人體”。內容是說在“陝北志丹縣永寧鎮孫樹坪馬頭山林區一處非常隱秘險峻的天然石龕下,發現了一尊真人泥塑。這尊真身(肉身)彩繪泥塑像是目前全國已知的惟一一件彩繪肉身坐化雕塑品。這尊泥塑早在幾年前就被發現了,只是到近日泥塑脫落了一部分,才知道里面是真人,從殘損處可看到這尊塑像內的人骨胎體完好,骨骼完整潔白。在人體真身之外未見原有衣著痕跡,而是用當地產穀子秸稈包裹纏扎於真身上形成塑像胎體,在谷稈上直接施敷細草拌泥完成大體雛形,再在其上分兩次施兩層細泥,完成各部細節後再敷一層極細的白泥漿做底子,然後彩繪。
我看著這則新聞覺得毛骨悚然,怎麼天下間還真的有拿真人來做泥塑的,還真的有點恐怖。要命的是那些研究人員採用了了碳十四測年技術對真人泥塑內的植物(穀草)進行相關的檢測,這尊真人泥塑的完工的年代竟然是明末清初,時間竟然有了幾百年了!這麼多年了這個人的屍體竟然完好無損,還跟一個活人一樣,可怕得要命啊!
我們無聊地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子,終於回到了省城。在車上的時候,我又撥了幾次葉老師的電話,可是還是打不通。到了我們合租的房子以後,放下了行李就直奔館裡了,我們該去報到了。今天可是要上班的,半個月的假期我都沒好好地休息過。誰知道,我們才剛剛踏進館裡,一個共事的同事就跑來和我們說:“你們來得正好,不用我去通知你們了!”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信宏疲倦地問。
“你們被派去山西考察了!”同事的表情很奇怪,不知道他是羨慕還是在幸災樂禍。
“去山西?”我心裡一陣激動,沒想到這麼快就逮住機會去那裡了,“去那裡做什麼考察?”
“你們還不知道嗎?大新聞!”同事想看傻瓜一樣地看著我們,他尖聲地說,“那裡有一個村落也發現了一尊真人泥塑,而且年代要比陝北的那個要早得多!”
4。缺失的山峰
我和信宏拖著疲憊的身子剛剛踏進館裡,一個同事就過來告訴我們,山西竟然也發現了一尊真人泥塑,而且年代也比陝北的那尊要早很多,重要的是我們被派到了山西做考察。真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有機會去山西了,只是要去考察研究的是一尊真人泥塑。我覺得有點恐怖,人都死了好幾百年甚至上千年了,怎麼屍體還沒腐爛,反而做成了泥塑。這難道還不能叫作殭屍嗎?要不是它年代久遠,我看乾脆把它燒了得了。
“是在山西的哪個地方發現了真人泥塑?”信宏仔細地問同事。
“好象是一個叫什麼水……水的村子發現的!”同事想了想說道。
“是西水村嗎?”我試探性地問了一下,心裡卻在嘀咕:不會這麼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