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舒一口氣,想道,原來是這個女人養的一個小白臉,還虛驚了一下,當下沉聲道:“沒你的事了,閃開,我今天是必需請到林纖纖不可的。”
翠菊和林纖纖顯然是遇這種事多了,剛才見他竟照實說了,暗呼要糟,只見兩個中一個個子略矮的一隻左手提著江碧海衣領,竟然就將他提了起來。
江碧海可謂沒練過武功,身上的一點陽明功根本還幫不上什麼忙,就如同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任他雙手捶打,那大漢毫無反應,眼看另一個大漢拉起林纖纖就走。他跟著醫聖學醫多年,雖然沒學到武功一部份多少,但是對於人體穴位卻自是非常清楚,知道那些穴位打擊之下有什麼後果,當下也顧不得了,那大漢煩他雙手捶打,一支手把他舉了起來,離地一尺以上,此時,只好一腳踢出,取的是他左腰章門穴。
他認穴奇準,這下雖然力道不足,不足以封他穴道,但反而令得那大漢突覺左腰一陣巨痛傳來,左邊身子不受制的一陣麻木,當下一鬆手。江碧海重獲自由,當下兩步迫到那高個大漢旁邊,一拳搗出,正中那大漢胸口的膻中穴。
那大漢胸口一陣鬱悶,渾身一時間沒有力道,竟也捏不穩林纖纖的手,讓她甩脫了,然後轉身就要開跑。
趙得貴暗罵一聲:“沒用的東西!給我把這小子扔到水裡去。”
一時間他也不敢靠上來。兩個大漢很快就恢復過來了,江碧海畢竟手上沒什麼力道,可說是無意中失手在江碧海認穴奇準之下,倒底作為一個打手,還是懂一下拳腳,知道這小子竟然不同一般書生,知道打穴,一時不察,竟讓他得手了,臉上也有點掛不住,正窩著火,聽得這話,矮個一個閃身,防著江碧海,來到他後面,然後飛起一腿,就將江碧海踢到河裡去了。
一時竟愣住了,暗想這小子怎麼一點防備也沒有?
江碧海本來就沒練過武,剛才得手都是攻其不備,認準了穴出手,這下兩人刻意小心對付他,他幾乎還沒看清別人動作,就中招了,這一腳踢得奇重,打手沒什麼內力,全是莽勁,震動他全身,本來虛弱的他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然後眾人見他在半空中竟然劃出一條弧線,然後再重重的一頭倒栽下來,掉進水裡,竟然一時間沒反應了。
江碧海再次有了那渾身痠痛無力的感覺,聽得旁邊似乎有什麼哭泣一類的聲音,吃力的張開眼清,發覺自己又回到了那林纖纖的閨房中,躺在了床上,旁邊眼睛紅腫的卻不正是那個可愛丫鬟翠菊,還有立在一旁邊面色清憂的不正是林纖纖,似乎也是哭過的,眼睛瑩瑩閃動著,傷愁滿聚,令人看了一陣心傷。
翠菊見到江碧海張開了眼睛,立時喜道:“小姐,江公子醒了。”
林纖纖移過來靠近了江碧海,臉上動了動,卻還是沒說話。江碧海見到兩人都在,安心了點道:“我暈了有多久了啊?”
翠菊道:“兩天了啊,那天你掉入水中,一點動靜也沒有,那個可惡的管家怕弄出人命,也不敢再抓小姐,就趕緊跑了,後來撈你起來,你全身都冷冰冰的,好嚇人啊。”
江碧海苦笑道:“我真沒用,又連累小姐了,對了,那個趙得貴說的是什麼啊,我好象忘記了,他為什麼敢進來啊?”
翠菊呆了呆,林纖纖揮揮手,她退了出去,林纖纖再靠近床邊一點,面上那種淒涼更濃了點,輕輕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實際上你什麼都沒忘,你想問那個惡棍說的是不是真的,對吧。”
別轉身子,來到靠床的那張桌邊坐下,聲音透著無奈道:“他說的是真的,我是一個妓女,說好聽點,是賣藝不賣身的洛陽名妓。這兒是梅影閣的舞月樓,你聽過嗎?”
江碧海腦海中一驚,道:“梅影閣,舞月樓,林纖纖,呀,你就是那洛陽的林纖纖!”天下兩大名妓名頭何等之盛,江碧海自是聽過,之前從沒想到這小姐是名妓,故沒有聯想到,這下那能還不明白。
林纖纖轉過來點了點頭,聲音仍是那麼好聽:“外面名聲好聽,說賣藝不賣身,但弱女子一個,處在這種場合,有多少逼不得已啊,有多少悽苦,又有誰知道呢?象那個管家說的趙賢,不知暗裡打什麼壞主意已經很久了,這樣的又不知有多少。不知還能保全多久,好想過平常清淡的日子。這幾天,見到江公子,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公子也定是個好人,我知道你那天來說不定就是想向我告辭的,本來想多留公子幾日的,卻不想發生那件事,我現在還有什麼可以留公子嗎?公子願意陪小女子幾日作伴嗎?”
江碧海腦中曾有的如同做夢的感覺,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