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入侵,眼淚無法抑制地順著眼角流到床榻上,濡溼了床單。
這不是柔弱女子害怕的哭泣,是屈辱,是委屈,是面對強迫她的男人無能為力時,感情的一種宣洩。
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到嗓子眼兒了,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又又腿被他單腿壓著動不了,雙手被他大手鉗住舉過頭頂。
她恨這種姿勢,恨這樣無法反抗任人肆意的撫摸和親吻,誰他媽說女人喜歡被人強會很爽,這都是男人為自己開脫的藉口!
她現在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男人,恨不得捅瞎他的綠眼睛,把他俊美無比的臉頰上用刀劃上一百個口子,毀了他的容。
帥哥就可以例外?走火入魔就可以原諒?並非本意就可以隨意在她身上施虐?
小白,小他媽的白!帶走欒佑不說,害了太子不說,毀了她的青梅竹馬夢不說,還裝瘋賣傻專門跑回來羞辱她!
白眼狼!白癜風!白骨精!
閆棋子,你倒是過來看看啊,看看你求著留下的小白在你妹妹身上做著什麼!
衣服早已被撕得粉碎,就這樣徹徹尾尾毫無遮攔的暴露在那純良小白麵前,在那一瞬間,她還自嘲地對比了一下是她的肉白,還是她的皮白,還好,不相上下。
唇舌和大手在她身上擼ё擼��氖秩繢猶�閎鵲梅⑻蹋��街�Χ家�匆徽笪薹ǹ刂頻牟�酢�
好熱,那天晚上在河邊被小白撫摸時的感覺又回來了,胸口上的印子依然還在,這讓她的身體下意識地迎上了他粗暴的愛撫。
反抗抑是徒勞,討厭自己的反應,床單上已被淚水打溼,還有被不知什麼打溼,身子竟然如此無恥地為凌闕做好了準備。
倏地,她整個人被凌闕翻轉過來,趴跪在床榻上,然後凌闕壓了上來。
再然後——
“我靠!錯了!”雙手雙腳抖個不停,額上瞬間冒出一層細汗。
凌闕你個王八蛋,這時候看出來小白傻子本質了,本能的見縫插針找錯了孔,這不是要她的命麼!
眼淚狂飆,轉身打那個畜生的胸膛,罕見的,他臉上閃過一抹無措,有些手忙腳亂不知該做什麼,只是一直把她當個布偶一樣翻來覆去折騰來折騰去。
終於,給他找對了,成功了,緊接著就是無法抑制的,強烈的索取。
委屈,憤怒,無奈,那一撥撥的刺激,讓她狂哭不止,雙手捂住臉頰放聲大哭,顧不得門外已經有人在猛烈的敲門,顧不得要被人發現她女兒身的秘密,無法反抗,除了哭,她還能做什麼。
“凌闕,你他媽給我說句話!”指甲深陷進他的背脊,從凌闕帶她回來到現在他都未曾說過一句話,目光也未真正聚焦過和她對視,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個魔鬼給強了,而不是人。
說句話,哪怕是他舒服的申吟,起碼讓她覺得是在和一個正常的男人做了一件身體上還算享受的事情。
可他偏不,只是默默地宣洩著,體內混亂的真氣,四處亂竄的毒性,那是當他在極端憤怒,或者極其悲傷之時就會產生的跡象,他只是要了她,而不是像她不要他那天清晨,像樹林一般將她摧毀已算萬幸。
他不知自己在做著什麼,一切一切出於本能,出於在失去意識前,在韻瀾軒對小蓮子的那種緊張的感覺,讓他在盤城做乞丐時,在清河坊一下子便認出了女裝的她,然後本能的保護她,跟隨她,甚至,像現在這樣要了她。
魔性在漸漸消退,模糊的眼前在逐漸清晰,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滿臉淚痕傷心的面容。
她怎麼哭了?是誰欺負她了?他要去殺了他替她出氣!
可是,他在做著什麼?
為何在移動著?
為何有一股無法控制的熱流在往腹下凝聚,以至於他無法停止?
“唔!”
突然間,大腦瞬間空白,他用白灼和炙熱將她帶往另一個奇妙的世界。
可緊接著,只聽“砰!”的一聲,那個菱虐她的人便趴在她的身上昏了過去。
“棋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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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推某np玄幻大神穿越古言女扮男np力作【瀟瀟清秋】的《太子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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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聖誕快樂,雨不在還送來禮物和祝福,衷心感謝。
——鞠躬感謝21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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