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等快到時辰的時候路昭親自送蓮姑娘回去,這樣比較快。”
提議被一致透過,路昭帶著滿足的笑容將時間留給那一對璧人。
“我可能短時間都無法下床了,小蓮子你要照顧我。”姬羨壹頭埋在枕頭裡悶悶地說,手臂的肌肉線條因他高舉過頭頂的姿勢而顯得更加優美。
“你不是有大把錢嗎,請他幾百個侍女伺候唄,找我做什麼?”
“找娘子負責,娘子伺候夫君不是理所當然嗎?”
娘子!?又佔她便宜!可看他說一句話喘十口氣的份兒上,她忍了。
時間很快過去了,兩人話不多,氣氛卻是相當和諧,那破碎的葫蘆賀蓮一直攥在手裡,卻不如方才那般扎手。
“主子他如何了?”見賀蓮出來,等在門口的路昭關心道。
“已經睡了,不過一直皺著眉,看起來很難過。”賀蓮嘆了口氣。
“唉,大夫說外傷易治,內傷比較嚴重,要慢慢養,少主從未受過這麼嚴重的傷,希望少主能挺過難關,”路昭說得感慨,忽見賀蓮垂著眸子一臉自責的模樣,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解釋道:“蓮姑娘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對不起,我”
賀蓮擠出笑容,“我明白,你關心他眾寵——娘子狠彪悍。對了,你要如何送我回去?”
路昭聞言收起慌亂,正經道:“蓮姑娘,冒犯了。”語畢,一把將賀蓮攔腰抱起,縱身一躍跳上了屋頂。
賀蓮嚇了一跳,下意識攬上路昭的脖子,從未被女人碰觸過那個部位,路昭騰時渾身一麻,從臉紅到脖子根兒,呼吸也跟著不太順暢。
賀蓮見此噗哧一笑,“看來是新手上路,小心翻車呀~!”
賀蓮不說還好,一說路昭險些從房頂上滑下來。
“蓮,蓮姑娘,抱,抱緊我。”
路昭在姬羨壹面前完全的服從命令,表情木訥,話又少,突然見他害羞臉紅的模樣,賀蓮覺得他很有趣。
雙手惡作劇般倏地摟緊他的脖子,“好了,我抱緊了。”
路昭全身僵硬,餘光掃到她嬌笑的俏臉,喉結滑動了一下,難怪少主推了幾十單生意每天去姬仁堂等蓮姑娘,如果是他,他也想。
賀蓮嘴硬說不理姬羨壹,可第二天還是早早來到姬府看望他。
“侍從們呢?怎麼連個伺候的人都不見了?”賀蓮發覺平日照料姬羨壹起居的人全都不見了蹤影。
姬羨壹講話費力,路昭代言道:“下人們老家的父親病逝,主子特別給假讓他們回去奔喪了。”
多善解人意的少主啊,可是!“你們姬家的下人十幾二十人都是一個爹生的?還是都一個村兒的,鬧了傳染病集體一天去世了?”撒謊也不編個合理些的,把如此老實的路昭都給帶壞了。
“蓮,我癢了。”路昭出去後,還在裝睡的姬羨壹一下子醒了。
“忍著!”賀蓮總覺得這就是一場陰謀。
“啊嗯,快,癢!”姬羨壹悶在枕頭裡,發出吟蕩的哼唧,那什麼威嚴,邪氣,一瞬間化為泡影。
忍不了他的吟叫,賀蓮鼻息一哼沒好氣地掀了他的被子,“哪兒癢啊!”
見到他背上纏著的繃帶,那比繃帶還要白皙的肌膚,氣憤,無端地消失,甚至有些同情他,他才十七歲,卻已經歷無數生死攸關的處境,一國皇帝也不過如此,他甚至活得比皇帝還累。
“下邊”聲音帶著慵懶的鼻音,屬於他獨有的魅。
光裸消瘦的背脊,手指觸上去緊實而有彈性,姬羨壹的面板很好,雖然沒有天晴的嫩,但在男人裡也算是極品了。
“這?”賀蓮撓撓他的背,儘量讓自己呼吸平順,以一位護士對病人的眼光來看待床上的妖孽。
“下。”
手劃到腰際,不敢做任何會引起誤會的舉動,因為他是頭狼,即使受傷也有危險性的狼,“這?”
“嗯”姬羨壹輕嘆了一聲,似乎覺得那觸碰很舒適,“再下。”
再下就是屁股了,他屁股癢癢,果然是欠揍了!
“快點!啊,嗯”他兩個翹挺的屁蛋緊了緊,竟把他潔白的褻褲夾出一條細縫。
手兒一顫,這廝,是赤裸裸地發騷,傷成這樣還能發騷!沒好氣地打了一下那彈性的屁股,“叫什麼叫!再叫拿鞋把你嘴堵上。”
“娘子要玩虐待,為夫傷好了再滿足你,現在不能公報私仇,欺負病人啊。”他垂眸望著賀蓮,那眼神可憐得會真的讓你感到一絲自責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