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緻,怎麼會嫁不出去?!這種拈酸吃醋的話,以後不許說!”
李詠絮見賢貴妃神色有些嚴肅。便只好忙俯身道:“是,詠絮知錯了。”
賢貴妃這才稍稍舒緩了臉色,諄諄道:“既然進了皇家的門兒。最要不得的便是‘嫉妒’!你也清楚,時兒最厭惡的便是嫉妒的女子!”
李詠絮垂下頭去,只一味認錯,不敢多言。
賢貴妃又看了一眼宜萱,問道:“說來倒是奇怪,她如今十八,那康熙五十七年的選秀時也足歲了。怎麼落選了嗎?”
宜萱搖頭:“她擦臉的胭脂被人動了手腳,臉上出了疹子,沒法參選。所以才耽誤了。”
賢貴妃聽了。露出幾分同情之色,“到底是誰做了這麼歹毒的事情?!”
這話一出,李詠絮忙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宜萱,生怕宜萱道出當年之事的內幕來。
宜萱著實無意對額娘揭露那件事。便淡淡道:“我聽說。那盒胭脂是納喇星月送給她。”
“就是那個沒教養的大丫頭?!”賢貴妃立刻想起了當年口呼她為“側福晉”的無禮丫頭,當即厭惡之色更濃了幾分。賢貴妃一想到納喇星月如今已經是七貝子弘景的嫡福晉,便皺眉道:“這樣的人,居然也能嫁入皇家做正經媳婦!”
宜萱沒接自己額孃的話茬子,只繼續道:“後來康熙六十年因為辦千叟宴,選秀擱淺,然後就一直耽誤到現在了。”
賢貴妃嘆氣道:“倒是個可憐的丫頭。”
李詠絮這時候又小聲兒地問:“那她的臉……好利索了嗎?該不會留疤了吧?”——問出這話的時候,李詠絮滿眼期待之色。她當然不是期待納喇星移好利索了,而是期待她留疤。
宜萱眉頭一皺。便冷冷道:“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