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後的奉養,需得鄭夫人和德二爺都搬出去了才成。衡大奶奶還說,德二爺今兒搬出去,她明兒就把銀子送去。”
宜萱聽了,不禁佩服她這個大嫂的智慧。鄭夫人可是豁出老臉非賴著不走了,沒想到他他拉氏借這次機會,借納喇星德的腦殘程度,倒是想出瞭如此絕妙的主意。
“額娘。”盛熙穿著縞素,快步走了進來,只是他的額頭卻蹙得緊緊的。
宜萱拉了兒子到自己身旁坐下,對他道:“你若想親近薩弼也就罷了。他雖傻,性子卻單純,不會害人。也不會傷人。只是熙兒,你遠著點納喇星德,免得被他傳染了腦殘病!”
宜萱在兒子明前,從來不會稱呼納喇星德為“你汗阿瑪”,因為宜萱從不覺得那廝有資格當自己兒子的老子。而打小,納喇星德就沒有盡過一丁點身為父親的義務,而宜萱也極力避免他們父子接觸。而自打盛熙進宮讀書。自然就更不可能和納喇星德碰面了。所以宜萱可以肯定,熙兒和納喇星德根本沒什麼父子情分可言。
盛熙低著腦袋,不吱聲。
“怎麼了。熙兒?”宜萱看著異常沉默的兒子,不由覺得納罕。
盛熙仰頭看著自己的額娘,一雙眸子水汪汪的,“額娘。為什麼阿瑪和我們不親近呢?”
宜萱淡淡笑道:“他不近親咱們。咱們也不親近他,這很公平不是嗎?”
“可是……”盛熙低頭咬了咬嘴唇,“別人都要阿瑪疼,為什麼我沒有?”
宜萱心頭一顫,勉強維持著笑容,道:“沒有阿瑪,不是還有額娘,還有郭羅瑪法、郭羅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