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麻煩。唯一讓他在意的自然是進入監獄的進化者,經過密室洗禮,那群傢伙的思維可與正常人有些不同的。
心中暗自思付,方尋緊跟著獄警腳步,來到監獄主樓右側的白色大樓內。
“這就是第九區,一會帶你去收拾一下個人物品,安排房間,之後的事則有區域主管負責,你有什麼事直接找他就好。”
帶路的是一名中年獄警,著這一身筆挺的警服,腰間依舊是警棍配置,不過他卻多了一把54式,顯然身份有別。可能常年在外,中年獄警說話和為人較為圓滑,時刻保持著微笑,平易近人,像是較好接近。不過方尋卻從他的眼睛深處看出了一絲森冷,那是殺氣,這人一定殺了不少人,否則不會如此明顯。
不管他殺了多少人,終究還是平凡的存在,且與方尋沒有任何衝突,所以方尋只是隨意瞥了他兩眼,見他沒有找麻煩的意思,便不再有所動作,老實的跟在其身後了。
黑龍那群人不知有何打算,看他們的樣子像是對自己極為重視,但卻沒有直接帶往研究所做解剖,是臺式有些出人意料。不過一想到政、府部門的辦事效率,方尋也就釋然了。
“估計是先將我們雪藏起來,等他們有了結果後才會將我們帶走吧,畢竟那裡的利益糾紛遠超平常人的想象。”方尋眯起眼睛,走入了樓房。
白樓中與普通的住宅商廈有很大區別,其中最大的自然是林良滿目的金屬柵欄,羅列在房間各處,更為驚人的是,每根金屬都用了特殊的打造手法,成螺旋狀,雖只有拇指粗細,但普通人絕對掙脫不開,縱使是一些特異人士,也要費上好大力氣才能開啟。
樓層中靜悄悄的,二人的腳步聲清晰可聞,一股晦澀的孤寂之感彌散開來,令人心底一沉。
方尋四下張望幾眼,好似視察的獄長,沒有絲毫懼怕頹廢之意。
“嘿,那邊那小子,看你細皮嫩肉的,過來讓哥幾個樂呵一下如何?”
“我操,傳說中的新人,犯了什麼事,過來和老子聊聊啊!”
“哈哈,屁股不錯,像是被開發過,我猜他一定是個鴨……”
肆無忌憚的奚落、叫罵、嘲笑紛紛自各各金屬柵欄後傳出,安靜的牢房剎那間成了菜市場,熱鬧無比。
梆、梆!
走在前面的中年獄警露出了不耐之色,伸手拽出警棍,在金屬柵欄上敲了敲,氣惱的道:“不想死就給我閉嘴,你們這群人渣,知道他要去哪嗎?女馬的第六層!惹毛了他,將你們全乾掉,方正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全當沒看見。”
此話一出,整個一樓頓時鴉雀無聲,一個個囚犯都沉默了,五個月前的那個晚上,那一說是他們所有人的噩夢,沒人想在經歷一次。
“操,居然還有比老子還要囂張的傢伙,女馬的這小子誰啊?!”
不適時宜的聲音冒了出來,方尋尋聲望了過去,那是一個頭發凌亂的年輕人,穿著一樣的藍色囚服,鼻頭上有一排明顯的洞孔,上面的金屬圓環早已被摳掉,只留下了些許印記。
周圍一些經歷過五個月前的囚犯都離他遠去,彷彿躲避豬瘟般,在他不知不覺間,方圓一米已經沒有了人跡。囚犯們都在用行動告訴方尋,剛才的言論與我無關。
方尋笑了笑,也不說話,徑直朝向年輕人走了過去。中年獄警站在一旁,若無其事的將手中警棍收了起來,一臉看戲的樣子。他幹這行已經許多年了,一些不成文的潛規則熟的不能再熟,那些有能力的傢伙脾氣都很大,若不小順他們一下,今後自己可要吃苦頭了。
“看你女馬啊?我##¥%……”
見方尋來到身前,年輕人叫囂地罵著,很多都不堪入耳,但方尋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直至他若無其事地從金屬柵欄前穿過。
見此一幕,一些囚犯目瞪口呆,他大多都是新近入獄的傢伙,沒來幾天,還不知道特意人士的可怕。
“下輩子一定要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方尋搖搖頭,輕輕在年輕人未做反應之前,在他胸前拍了一下,只聽噗的一聲,年輕人身後的衣服完全碎裂開來,內臟碎塊、骨頭碎片混合著血液肌理狂湧而出。
滴答、滴答。
血珠滾落,掉落在乾燥的水泥地面上,浸染一片。幾秒之後,睜大眼睛的年輕人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一眾囚犯沒一個吭聲的,即使有人被滾燙的鮮血濺射到。那些曾經辱罵過方尋的囚犯此時都暗自後悔,當時自己怎麼不低調一點。
“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