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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二月三十是沒打算死的(…_…|||這事能輪到你打算的麼?),根據多年混跡網路的經驗,遇上掉下懸崖的都沒有人是會死掉的,不是被樹丫或者是藤蔓給掛住就是底下有個水潭接住,類似總總,就是你丫的想死也別選跳崖!
可是,除了手中抓著的小草兒,就沒看到別的植物了,別幻想啥樹丫藤蔓的了,水潭?喵的!丫的!奶奶個熊的!面朝崖底掉下來的二月三十閉眼畫個圈圈叉叉總結出掉崖不死定律的安慰仁兄。
閉眼往下掉的二月三十突然想到自己被摔成一團肉餅的模樣,惡~差點在半空中吐出來!
“嘭”地白光一閃,二月三十的身體剛碰到地面就被重新整理掉了,估計遊戲策劃員也怕會吐,所以就設計成一掉下來就重新整理吧??????
再次睜開雙眼的二月三十已經來到了熱鬧非凡的地獄了,二月三十這次也算是熟門熟路了,很快就找到地獄使者,花了一兩銀子換到一瓶忘生水,喝下去後沒有選擇回城,選擇回到死亡點。
之所以沒選擇輕便快捷的方法回城,是怕自己死掉後那棵害自己死掉的死草兒(小草兒:我好好長在那,招誰惹誰了我?)會掉落在原地,那麼自己豈不是白死了麼?怎麼說也得回去把它給撿回來,到時要戳要揉不都是由自己說了算?
最後一滴忘生水落入肚子,白光一閃,二月三十卻被嚇到了,她面前不知何時已經站著一個人了,剛復活過來,這麼突然,被嚇到了鳥。
二月三十拍拍自己的胸口,安撫自己說:“嚇死我了。”也不管眼前的是誰,就走開了,這樣跟不認識的人面對面都差點兒貼到一塊了,實在是尷尬地很。
現在最要緊的是檢視那棵死草兒,人啊什麼的都是浮雲。
啊!找到了,就在自己死掉的地方躺著,幸好自己復活得快,還沒重新整理掉。二月三十蹲下來就要撿起來,結果從旁邊伸過來一隻手,比她更快速度地將死草兒撿走了。
“喂喂,那是我的東西,還給我。”二月三十直起身體,瞪著眼前的人。
撿走二月三十的死草兒的是個男性玩家,很平常的武俠打扮,很平常的長相,很平常的裝備,上上下下沒一個地方是不平常的,總而言之就是一路人甲。
偏偏這路人甲不做些路人甲該做的事,竟然要搶她的東西?膽子長毛了?
路人甲手捏著那棵死草兒,挑一下眉頭,不鹹不淡地說:“你有什麼證據說是你的?明明就是我的東西。”
二月三十怒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路人甲!還有,挑什麼眉頭?你當你是哪門子的人物啊?那是酷哥的招牌動作好伐?
“究竟是誰的,我想你很清楚吧,你想搶?”二月三十把手輕輕附在劍柄上說著,這兩天的打殺已經養成了一種警惕的心理,那就是人在江湖,隨時拔刀!
冥夜卻哇哇大叫起來,“你想怎樣?想要我的東西,我不給,你就想殺我?你這女人真是有夠刁蠻的哈!”
被人惡人先告狀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啊,二月三十咬著嘴唇恨恨地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現在這人犯著她了,忍無可忍,則無須再忍了。
二月三十“噌”地拔出了劍,直指惡人的臉龐,咬牙切齒地:“一決勝負吧!”
豈料那男人一手推開她的劍,壞壞地一笑,“才不要!”然後就撒腿兒朝著叢林裡鑽去了。
二月三十氣得跳腳,這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忒無恥了!忒無恥了!管他三七二十一,他就是逼著她動手去殺他!
怒火中燒的二月三十提著劍跟在他身後追了上去,不把他剁成肉塊都不能平息自己的怒氣。
“混蛋!給我站住!”
“我傻的啊?幹嘛要站在那等你來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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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不是男人?搶了女孩子的東西就跑!”
“嘿嘿,我就是愛搶小MM的東西。”
…_…|||忒無恥了!忒無齒了!抓到他非打掉他丫的牙齒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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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怎麼不追了?”
“去死!”
二月三十一屁股坐下來,靠著一棵樹,劍插在跟前,雙手扶著劍柄,大口地喘氣,喵的,同樣是人,怎麼她追了那麼久就累成這樣了,那個混蛋還是那麼悠閒自在?
那傢伙施展輕功,躍上她對面的一棵樹丫上,吊兒郎當地靠在那裡,手裡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死草兒,咧開嘴就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