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還會遇到很多麻煩,我可以在不傷及土族利益的前提下幫你一次。”雲平說道。
“為什麼不多幫幾次?”吳東方笑問。
“因為我不能總是路過那裡。”雲平笑道。
吳東方也笑了,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跟聰明人打交道總比跟傻逼打交道要痛快的多。
“如果你要我做的事情傷及到其他四族的利益,我不會去做。”吳東方說道。
“不會。”雲平自玉兔上反手轉出一顆紅豆大小的小球遞給吳東方,“有需要把它扔到火裡,我很快就到。”
吳東方接過那枚很小的玉球,解開右手紗布,將它摁到了傷口裡。
承受痛苦的人沒皺眉,在旁旁觀的人皺眉了。
“你已經勸過了,可惜意見不被採納,放心吧,就算以後你讓我殺你的師父,我也會盡力而為。”吳東方笑道。
雲平聞言面色大變,臉上露出了兇狠的神情,怒目直視吳東方,咬牙切齒,一字一句,“我真該殺了你。”
“要是你能做主,你早就下手了。”吳東方聳肩攤手。
長達十幾秒的對視之後,雲平移走視線發出一聲長嘆,長嘆過後直身站起,“你玉枕受到重擊,頭暈目眩,不能行走,更不能出門。”
“謝謝。”吳東方答道,雲平所說的是留他在這裡住上三天的對外說辭。
“我要趕回天師府,你自便吧。”雲平向外走去。
“這裡是哪兒?”吳東方問道。
“國城。”雲平走到門前伸手拉向房門,開門之前回過頭來,“我們從未有過這番談話。”
“我知道。”吳東方說道。
雲平拉開房門邁步而出。
“給我喊個人過來。”吳東方說道。
雲平沒有答話,反手關上了房門。
剛才雲平開門的時候他看到外面正飄著雪花,聽雲平離開時踩踏雪地發出的聲音,外面的積雪已經很厚了,在這種可以留下腳印的天氣裡逃走,後果只能是立刻被送到那個很艱苦的環境裡,連三天的吃喝都沒了。
確定無法逃走,吳東方拿起銅壺為自己倒了杯茶,捧著茶杯皺眉思考,金族肯定會設法營救他,但前提是知道他所在的位置,在金族營救到來之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證自己活著,他現在之所以還能活著,主要是因為那個玄黃天師的緣故,對方為什麼要讓他活著,這是他需要思考的問題,因為他以後的一些舉動很可能被玄黃天師得知,是鋒芒畢露還是裝瘋賣傻?這兩個都不行,對方年紀肯定不小了,徒弟已經這麼老奸巨猾了,師父肯定更詭詐,任何的偽裝都有可能弄巧成拙,乾脆不裝,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沒過多久,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吳東方應了一聲,一個穿著紗裙的女人走了進來,這個女人也就二十歲上下,長的挺好看,身材也不錯,抹胸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