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禮。眾目睽睽之下,這人不敢公然對他們動手。她們幾個女孩是小輩,的確應當見禮,還是不要失了禮數讓人挑理的好。
“見過師叔!”林詩音的臉色有些蒼白,雖然竭力維持,聲音裡仍然透出幾分顫抖。
“見過師叔!”清月生硬的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臉上的不情願半點沒有遮掩。她也算是被驕寵著長大的,從小到大,就沒看過幾人臉色。
藍袍男臉色又陰沉了幾分,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被梁平之攔住。
“有話便說,何必與小輩為難?”梁平之橫身將林詩音檔到身後,大聲責問。希望能多引些人來,這樣也能讓對方顧忌一些,不敢過分。他只是築基後期,對方卻是築基期巔峰。他是丹修,本來就不擅長鬥法,現在修為還要遜對方一籌,更是沒把握。
“我自是來接表妹回家,你這是何意?”藍袍男說完,徑直向前,曲掌成爪,側身錯步,抓向林詩音的衣袖。
“你這是接人的態嗎?”梁平之臉色一厲,也上前一步,兩人轉瞬間過了幾招。
此時已經是午後,大堂里人影寥寥,築基期的管事已經放工,只有幾個煉氣期的雜役弟還在整理大堂。此刻,都縮在一旁,不敢做聲。
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