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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角四顆上下重疊的小虎牙。

阿帕契在心裡讚了聲,樂斯的樣子長得極是好,黝色面板洗淨後,尤像漫畫裡紅髮大眼粉頰的細腰貧胸妹子,甚是傷心悅目。

讓人動心。

啊啊,動什麼心啊,韋爾奇哥哥你可千萬不要心肝一顫春/心蕩/漾,把這隻螞蟻娶回家啊。

阿帕契一想自己在家裡坐著,突然腳下陷下一個洞,然後冒出一個水桶大的螞蟻頭對自己張開上下顎說,“呵呵,小弟,你在幹嗎?……”

瞬間,蛋疼。

韋爾奇呆呆看了半晌,臉一紅,一動。

大家聽他要說話,不禁各種心思。

凱勒曼的心幾乎吊嗓子眼上,韋爾奇,千萬不要——

“啊,你,你是那隻好大隻螞蟻,怪不得越看越像,你騙我的桑毛甜漿!”

“你這個騙子,你這個騙子,哥哥,凱勒曼哥哥,他騙了我的桑毛甜漿!”

古銅色青年眼淚汪汪地看向凱勒曼,熊掌指著紅髮雌獸美人控訴道,“我那天想抓它給弟弟玩,拿桑毛甜漿去引誘,結果它把甜漿全喝完後溜走了!那麼大隻,我花了整整一罐桑毛甜漿啊!”

“哥哥,我可以打它麼?它怎麼能是隻雌獸啊,是個獸人我還可以打它!”

“喂,你為什麼是隻雌獸?會變身的話怎麼是雌獸,你快變成獸人讓我打你幾下。你居然騙我的桑毛甜漿!”

……

冷風惡劣地在每個獸人和雌獸的肩膀上盤旋了幾下。

凱勒曼和阿帕契同時捂上自己的臉,已經不知道是該捂臉不見光還是捂臉鬆口氣:韋爾奇這個呆熊——

尼瑪的腦子才反應過來那隻螞蟻是隻螞蟻啊!!!

樂斯僵在。

“阿姆”嘆了口氣,“樂斯,你想好,一定要跟這個獸人走了嗎?”

樂斯沒有回話,沉默著。

“他對你,根本沒記清楚。”

“走吧。”“阿姆”說,拍拍樂斯的後背。

紅髮雌獸茫然了一會,顯然還沒有從韋爾奇那一番話裡回過神來,它抬起大得驚人的眼睛,看了下四周,垂下頭,被“阿姆”牽著手離開了。

肖金擦了一把汗,也沒什麼心情,“散了吧,散了吧。”

獸人們也紛紛從剛才的對話裡猜到了事情的大概過程,趕緊回各自的部落八卦去了。

肖金走到韋爾奇面前,看著比自己個子還高,卻一臉呆像正在發怒兼委屈地念叨著“我的桑毛甜漿”的韋爾奇,張了張口,決定還是閉嘴。他拍了拍凱勒曼有肩,意味深長地說了聲,“你辛苦,你阿爹也辛苦。”

凱勒曼連忙說,“呆會我一定問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肖金搖搖手,自顧自地走了。

“韋爾奇,現在把樂斯的事說清楚!”

“樂斯,誰是樂斯?”

整半天你連人家雌獸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你到底怎麼勾搭得一族之後對你另眼相看啊。凱勒曼在心裡默默地吐槽,“就是那隻大螞蟻!”

“噢,哥哥,我那幾天沒事在周圍轉……”

因為桑毛甜漿,韋爾奇將整個過程講得手舞足踏兼痛聲淚下。

本來這次長途跋涉,凱勒曼只允許它來帶了三罐桑毛甜漿,一罐已經在路上解決了,半罐已經沒有了……,剩下那罐打算回去路上喝的。

“嗚,一下子一整罐都全沒了,哥哥,哥哥,我親愛的凱勒曼哥哥。”

聽完整個故事,凱勒曼和阿帕契也只是無語。

這分明是一場獵物沒獵成損失了自己寶貝的故事,為何能演變成一場族群之後逼結伴侶的事件啊?

凱勒曼揉揉自己的頭,疼。

阿帕契見狀上去幫忙揉著太陽穴,“凱勒曼哥哥,沒事了,那隻螞蟻不是走了嗎?”

“是啊。”凱勒曼長嘆,然後惡狠狠地對韋爾奇說,“你這幾天給我好好呆在帳篷裡,不準出去!”

“為什麼,哥哥?”韋爾奇大嚷。

我怕你再招來什麼奇怪物種。

“哥哥,為什麼?我會悶死的,加斯拉熊會悶死的。”韋爾奇在地上化出熊身來,開始打滾,本來就倒在地上的帳篷瞬間被它壓成了紙片。

“凱勒曼哥哥,帳篷太小了,韋爾奇哥哥也呆不下。”

“那就在集盛裡轉吧,不準出集盛的地盤,周圍也不行!”

“我……”

凱勒曼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