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庖丁解牛的典故嗎?
莊子養生主裡的故事。
你覺得我比他怎麼樣?
這個我不清楚。
那正好。
正好什麼?
正好給你做個表演啊。
可是這裡沒有什麼小兔子,小老鼠什麼的。我心虛的虛蛇委蛇。但是,我實在是裝的不怎麼樣。
但是有你啊。
Youmustbejoking。
你想想731,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關鍵是在於想象。
不,不,陳峰,這個玩笑可不能隨便亂開。就算我有膽子讓你劃上兩刀,可那血你止的住嗎?說完這句話我恨不得狠狠給自己一個耳光,這不是分明告訴他,這個事情有的商量嗎。
這點小事情,告訴你,就算把你動脈割了,我也有本事在5分鐘內把你接上。
我信,我信,可是你也不能給我放血啊。
就放一點好了,都給你打7折了,我這麼爽快,你也別就那麼磨嘰了。再說我想嚐嚐你的血是不是甜的。
我的血肯定是臭的,會髒你的手的。
這個到不是主要,順便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是的,是的。
恐怕,要在狗的肚子裡找。
我看見那冷冷的刀影在他的手中不停的轉動,他掀開我後背的衣服。。。。。。。
其實表演也是一中本事,我想我所要做的工作無非就是在不同的環境不斷的轉換自己的角色,以滿足不同人的需要。社會主義的市場經濟的大背景下,哪裡有需要,哪裡就有市場。
我在雷揚和陳峰之間來回的轉換,把生活不斷的推向戲劇化的顛峰,因為現實總是會讓產生不斷逃避的想法。
只是生活本身是件比較嚴肅的事情,把生活戲劇化,很容易迷失。過於對技巧的追求,往往忽視了行為本身的魅力。
我不明白陳峰會對此樂此不疲,津津樂道。當然也包括雷揚。
那唯一的解釋是,生活絕對不像我們看到的那樣,我們誰也看不透生活的背後是怎麼樣的。
雷揚和陳峰,在這種半真半假,或者說亦真亦假的情景下,他們不僅可以達到心理能量的釋放,可以成為絕對的主宰,作為他們主宰生活的一個縮影,顯然,生活並不像我一樣容易主宰。
陳峰拍著我的屁股說,告訴我,你後背青一塊紫一塊的怎麼回事情,還有,腰上的,幾乎要破了。
醫生實在是具有鷹隼般的眼神,在他們面前,身體上的東西和問題是藏不住的。
這個好象都不是我是傑作吧。
你想秋後賴帳啊,不是你還有誰。
少誆我,我的都有記號。
呵呵,記號,你是不是咬了什麼梅花的印記,或者荷花的。除了狗齒的印子,還有什麼其他特徵。
我從來都不會下手這麼狠的。
他這樣講,我確實沒有話講了。
說實話吧。他把刀子在我的身上劃來劃去,不禁讓人產生絲絲涼氣。,
你不是都清楚嗎?還問。
他把冰涼的刀子扔我身上了,冰涼的,我心也隨著震顫了一下。同時也送了口氣,終於饒了我。實在不敢想象,那刀子要是插下來,會是個什麼光景。
我就知道,不受了委屈,也不會記得我啊。兄弟,我說,請不要把我這裡當成避難所,行嗎?這太打擊人了,精神上簡直是叫人憋屈。
但你是不會遣送的,是吧。
嘿,小子,你是不是吃定我了?他一巴掌拍我屁股上。
你會有好報的。
少來啊,你和少林寺的主持或者牧師說興許有用,我這裡不是什麼慈善機構。
但是卻讓人有一種歸屬感。
你再把自己說的這麼可憐,我就動刀子了啊,你自己說說,我給你用同樣的方式欺騙了多少回啊,豬恐怕都恥於與我為伍了。
我一下就笑了。
你還笑,下次,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別人就能,為什麼我就不能。
陳峰,你是在想在我身上找到一種平衡嗎?
是的。
那你看看哪裡還能下的去手,你就動手吧。
別以為說的自己很可憐,我就會算了。
我重新脫自己的衣服,趴在床上。
他雙手按住我的屁股,用他的嘴咬在我的腰上,吮吸的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