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是不能看他現在的眼神,心口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揪著,難受得讓她快要窒息。
“對不起,是我不對,你不要傷他好不好?”她不停地懇求著他,可是他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要放過夜墨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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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墨凝一個人慢慢往將軍府走去,忽然發覺身邊沒了夜婉凝,心口空蕩蕩的。
雨不停下著,且越下越大,看著街上的行人夫妻結伴匆匆而回,他只覺自己更是冷悽。
突然,一個女子被人從一處推了過來,他本能地伸臂將那人拉住,可是那女子卻被一男子又從他手中拉過去把她甩在地上教訓:“你今天就給老子跪在這裡。”
夜墨凝斂回思緒一看,原來是兵部侍郎之子傅之祺,而被罰跪在門口的是聽夜婉凝提過的卓玉雯。
嫁給這樣的丈夫,也算是這卓玉雯的不幸了。
“相公……”
“別叫我,連伺候男人都不會,還做什麼女人。你今天就在這裡反省,要是今晚再扮演什麼貞潔烈女,老子就把你賣到青樓去。”
雖然是下雨天,可是在門前說那些上不了檯面的話,還是惹來過路的百姓駐足竊笑。
卓玉雯垂著頭臉色慘白,卻沒有一句反駁的話語,只是靜靜地跪在暴雨之下。
那傅之祺見她悶聲不語,心裡不解氣,蹲下身子就捏住了她的下顎道:“怎麼,還不服氣了是不是?難不成外面有了野男人?說,那個野男人是誰?”
“沒有。”卓玉雯淡淡開口,好似根本就不想解釋些什麼。
傅之祺憤怒地甩開她的臉道:“不承認?呵!沒關係,今晚老子就給你驗證一下你是不是還是清白的,如果不是完璧之身,你和你爹孃就等著去死吧!”
夜墨凝有些詫異,明明聽說她早已是傅之祺的夫人,怎麼還會是完璧之身?而且聽夜婉凝在信中憤慨地提過,那傅之祺對她並不好,可是她還要去寺廟求子,既然求子,又怎麼會沒有圓房?
只是此時此刻,夜墨凝心中的憤怒更多過於驚愕,剛才傅之祺張口閉口都是野男人、和貞潔烈女,看著他們二人,他好像看到了夜婉凝和慕容千尋,難不成回宮之後,慕容千尋也會這麼對夜婉凝?
一想到這個可能,夜墨凝的拳頭一緊,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