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她,可是今早卻仍是***未消,他又怎會放過她?
她的話音剛落,他的手指已經探入,她驚得渾身一顫:“別!”
剛才她慢慢聽到胡林的聲音,好像是要等他去上朝,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和她共赴雲雨?
“你就這麼不喜朕親近?”說話間,他的手指從未停止過對她的侵犯。
“如果……我說……是呢?”她話不成句,已感覺到自己身下有熱流湧出,她咬著呀不讓自己發出過分淫穢的聲音,可是卻無法抵擋身子的渴望,連同昨夜的空虛感一湧而上。
即使她不願意,他依舊熟稔地褪去兩人的衣物,強而有力的手分開她的兩腿,以自己的堅硬代替手指衝進她的身子。
“啊……你……”
“只要是朕想要的,沒有人能拒絕,包括你在內!”話音落,他開始不停進出,每一下都像是懲罰性地撞入她的敏感點,迫使她嬌喘連連。
看著她緊咬著下唇雙手攀在他的肩上硬是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他更是惡劣地衝撞到最深處,而後又加快了速度對她一度索求,俯首到她的胸前,他含住她的挺立惡意舔舐,她終究敵不過他的熟練的技巧,低吟出聲。
他有了一種征服的快感,可是很快卻收住了嘴角的笑意,因為她聽到了她強忍的抽泣聲。抬眸看她,她已是淚溼枕巾,如斷線珍珠。
“你哭什麼?”他停下動作看著她蹙眉問。
她那雙攀在他肩上的手幾乎要將他掐出血來,淚眼朦朧地堆上他幽深的黑眸,她哽咽道:“慕容千尋!我是人!我不是你的洩慾工具,如果你因為馨妃孕期不能侍寢所以要找替代品,那麼我請你找別人行不行?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一定要這麼折磨我?”
“沒人把你當替代品!”他有些心有怒火,卻也是強忍著沒有發洩。
她卻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只是想要發洩自己的不滿:“我不想共侍一夫!我不想共侍一夫你懂不懂?你現在這樣真的讓我覺得自己很髒!”
見他不語,她搖頭苦笑:“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倚夏宮有你懷孕的妃子還不夠嗎?儲秀宮有一堆的新人還不夠嗎?我寧願你當我不存在,我寧願你永遠都對我視若無睹!若是你對我有什麼不滿,之前的將我寵上天又踩到地獄的滋味我嘗過了,難道還不夠嗎?你究竟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她一邊哭一邊控訴著,說完這些話,卻已經感覺到自己渾身無力好似虛脫,而她也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堅。挺還在她的體內,這讓她感覺屈辱至極。
不想共侍一夫?
慕容千尋真的很不理解她,作為妃子,她早就應該做好了共侍一夫的準備,而且這世間男子又有多少人會真正只娶一妻的?
他們就這樣對視良久,兩人還是結合的狀態,而他卻漸漸冷卻了***。
他緊了緊拳抽離身子翻身下床,她慢慢合上眼,一抹水跡滑下,只覺得整個身子都像不是自己的。
聽到他離開了她的寢殿,她才鬆了口氣。依蘭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她這個樣子,垂頭不知如何是好。
“幫我去準備洗澡水。”她無力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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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早朝,慕容千尋都心思懨懨,耳邊總響起夜婉凝的那句“不想共侍一夫”,他想他這次是真的栽了。
下了朝,馨妃早早就在他的必經之路等候,看到她過來,她立刻就迎了上去。
“皇上。”她笑盈盈地迎了上去,雖然才一個多月的身子,可是她卻像是怕有什麼閃失,身旁都有宮女扶著,來到他跟前,她道,“皇上是否尚未用早膳?臣妾已經在寢宮為皇上備下了。”
她伸手想要去拉他,他卻神色一閃,雙手忽然背向身後,連胡林和陸秋瞑都為之一愣。
馨妃的臉色劃過一絲尷尬,卻聽慕容千尋說道:“馨妃你身子不便就不要隨便走動,以免傷了龍胎。你們幾個,扶娘娘回宮。”
“是。”馨妃身旁的宮女俯首應聲。
慕容千尋沒有再逗留,而是朝左邊的路過去。
馨妃臉色一沉,她知道他又要去夜婉凝的月凝宮了,而她一個有身孕的妃子卻被他丟棄在一旁。
難道說她要放棄了嗎?十個月的變數有多少,她比誰都清楚,所以,這十個月她絕對不會就此罷手。
來到月凝宮,慕容千尋見依蘭和張德貴在沐浴間的門口焦急徘徊。
“娘娘呢?”他負手上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