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銘比阮南燭進的門稍微低了一點,他明年年底才過第十扇門。
所以梁米葉其實是他們組織裡第一個過第十扇門的。
“你有關於第十扇門的線索麼?”白銘和阮南燭談判的時候問的很仔細,畢竟是自家組織裡的重要人物,如果真的出了事,是很大的損失。
“有的。”阮南燭說,“線索很詳細,當然,如果你們有更詳細的線索,我們也可以使用你們的。”
“我們沒有第十扇門的線索。”白銘說,“離開九扇門的時候出了點意外,被其他人搶先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們沒有第十扇門的線索,最好再進一次第九扇門。”
阮南燭說:“這你不用擔心。”
白銘道:“好吧,她的門是在今年年初,和程一榭的門相差了大概五個月左右。”
程一榭的門是在五月份。
阮南燭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那我就把她交給你們了。”白銘笑道,“你們可得把她給我帶出來啊。”
“抱歉,這個我沒辦法做承諾。”阮南燭卻不吃這套,他說,“我只能提供線索,至於她能不能出來,我不能保證。”
白銘挑了挑眉,他道:“第十扇門那麼可怕?”
阮南燭道:“質的差別。”
白銘說笑了起來,他道:“好吧,我知道了,提前祝你們順利。”
阮南燭嗯了聲,他看向了站在客廳另一邊,正低著頭玩手機的林秋石。
白銘似乎是從阮南燭的眼神裡捕捉到了某種情緒,他道:“終於捨得下手了?”
阮南燭沒應聲。
“應該很好吃吧。”白銘說,“畢竟盼了那麼久。”
阮南燭似笑非笑:“你以為我是你?”
白銘靠在椅子背上:“我可沒有等那麼久,合適了就下手,及時行樂總是好的。”他說的是張弋卿。
在阮南燭把張弋卿介紹過來的時候,白銘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現在也確確實實的得到了。他和阮南燭是同樣型別的人,只不過略微有些不同之處,便是他比阮南燭更無所顧忌一些——雖然從外表上看不出來。
阮南燭道:“你該走了。”
白銘站起來:“你不請我吃個午飯?”
阮南燭:“沒什麼好吃的。”
白銘無奈:“好吧。”他看了眼廚房,剛好看到林秋石站在裡面低頭系圍裙,“你倒是有口服。”
阮南燭:“希望你也有。”
白銘笑了笑,沒說話,走了。他家那位怎麼可能做飯,一般都是自己下廚,不過他也不在乎,反正寵著張弋卿,他心裡也是歡喜的。只要高興就好,何必在乎那些多餘的東西呢。
白銘和阮南燭達成共識之後,梁米葉就搬來了黑曜石。
林秋石第一次見到梁米葉的時候還有點驚訝,因為她是個瘦瘦小小的女生,剪著短髮,臉龐清秀,不是那種氣場很足的姑娘,不過倒是能從她的眼神裡看出她的一些與眾不同之處。
“合作愉快,阮先生。”梁米葉對著阮南燭伸出手。
阮南燭和她的手握了握:“梁小姐。”
“阮先生。”梁米葉沒有客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看線索?”她直奔主題。
“過段時間吧。”阮南燭說,“線索的延展性並不大,我覺得我們在此期間,可以先進行磨合。”
梁米葉點點頭,算是贊同了阮南燭的話,她看向站在一旁很安靜的林秋石:“他也要和我們一起進去?”
“是。”阮南燭說。
“好的。”梁米葉道,“就讓我們先磨合一下吧。”
於是三人便開始找人接活,刷低階門進行互相瞭解。進入門內之後,林秋石才知道門裡面的梁米葉和她在門外面相差挺大的,門裡的梁米葉是個氣場很足的女神,身高一米七六,穿上高跟鞋,站在那裡誰都不敢搭話。如果不是林秋石知道她是姑娘,恐怕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另外一個女裝大佬了。
進門的時間還有三個月,他們前兩個月平均一週進一次門,梁米葉對於阮南燭和林秋石的實力也表示了認可,其表現就是白銘沒有再來黑曜石問東問西。
剩下的一個月,三人開始研究第十扇門的線索。
第十扇門的紙條上,只寫著兩個字:箱女。
箱女,是一款恐怖主題的桌面遊戲,其本質和狼人殺有些類似,只不過是扮演人類的玩家,和扮演箱女的玩家進行對抗。
遊戲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