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藉口罷了。
是以這名喚驊登的軒轅國君上待阿君,也算是客套得緊的。
那燭龍族族長坐在高處,我隔著珠簾眯著眼瞧著,也只見到一幅端莊正氣的帝王氣派,模樣是怎樣個周正,倒是看得不真切。我在底下也只能見到他腳下的黑底雲靴,著一抹暗繡雲紋的降黃色紗袍,這樣一番視角望上去,只覺著他的那一派凜然威嚴的做派,將將那麼一看,襯著一身黃色衣袍,便是氣勢非凡的帝王之相。
我頗不自在撇了撇眼,心底頭唸叨著,這燭龍族一族倒是蠻氣派的,阿君也喚作是個青丘國的君上吧,氣質便要淡定內斂好多,並不似他這般顯擺張揚,氣勢萬鈞的模樣。
珈瑜擺起一幅公事公辦的模樣,對那燭龍族族長一拜到底,正色道,“珈瑜自當將話傳到。”依言便是要退席的模樣。
我自然是要想方設法跟上他的,動了動心思,便是計上心來。
離閉席自然還有些時辰,無奈畢方這一桌子實在不勝酒力,幾壺酒下去,端得有些個臉紅耳赤。席間那名南瓜髮髻的女子頻頻向著畢方鳥拋媚眼獻殷勤,畢方顯然是個實誠孩子,禁不住那麼一頓糖衣炮彈的攻勢,幾杯黃湯下肚,很快便躺倒在美人鄉中,樂不思返了。
趁著燭龍族長更衣的間隙,眾人吃酒逗趣的興致越發高漲了,我見著沒人留意之際,找了個空子,一閃身自畢方的口袋鑽出來,咻一聲溜出門外。
出了大殿,我方覺不妙。殿外哪裡還有珈瑜的身影,這下可好,憑著我認路的本事,也不知應當如何從尾山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