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道:“其實……我也不能喝酒,也就一杯的量,所以我也以茶代酒吧……”
他的話還沒說完,胡舒寶就笑著打斷了他,“劉芒,當著明人說瞎話呢?那天派出所給我們舉行歡送會的時候,我還親眼看著你喝了一斤多的白酒呢!”
劉芒的臉又一次花了,彷彿真個喝醉了似的,一陣紅一陣白的,煞是好看。
嚴小開笑笑,“劉芒同學,看來你還不肯原諒我呢!”
劉芒忙搖頭,“沒有,沒有,我原諒你了。”
嚴小開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喝一杯。”
劉芒被逼得不行,正進退兩難之際突地靈機一動道:“我確實不能喝了,來的時候,我和我自己班的同學已經喝了一點兒。”
嚴小開恍然道:“是這樣啊!””
劉芒全然不顧一旁胡舒寶不停飄來的鄙視眼神,連連點頭道:“是這樣,就是這樣!”
嚴小開道:“既然劉芒同學真不能喝酒,那就算了。”
劉芒大鬆一口氣,總算是矇混過關了,可誰知嚴小開接下來的舉動,又讓他的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上。
嚴小開拿起劉芒面前的那個空酒杯,端起茶壺給他倒了一杯,然後道:“酒不喝,茶總可以吧?”
劉芒見狀,臉再次刷地白了,這個裝茶的杯子就是自己一開始遞給嚴小開的那個酒杯,杯沿上他是抹了毒的,而且茶壺嘴上也有,這杯茶無疑是劇毒無比的。
嚴小開見他看著那杯茶愣愣的發呆,不由問道:“怎麼?劉芒同學還是不肯給面子?”
劉芒搖頭,尷尬的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嚴小開好整似暇的問道:“那是怎樣的呢?”
劉芒額上的冷汗再次冒了出來,臉紅耳赤的道:“這個,這個……我可能吃不了海鮮,現在胃有點不太舒服,再喝茶的話,胃會更不舒服的。”
在座的眾人都不是瞎子,而且也不缺心眼兒,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有些奇怪,怎麼以前出了名老實,一向都悶葫蘆嚴小開突然變得咄咄逼人了,難不成家裡有了錢,變成了富二代,心理就變態了?可是看到劉芒吱吱唔唔的,目光又躲閃遊移的,明顯一副心懷鬼胎的樣子,終於感覺不對勁了,於是紛紛停下了手,神色複雜的看著劉芒。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劉芒也知道嚴小開已經看出了自己在酒和茶裡做了手腳,所以才變著法兒的為難自己,讓自己出糗了,再呆下去的話,指不定這廝又會想出什麼鬼主意來折騰自己,所以忙站起來道:“各位,真是抱歉,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失陪了,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啊!”
眾人沒有說什麼,倒是胡舒寶在他出門的時候張嘴道:“哎,劉芒,牙齒當金使,記得買單哦。”
劉芒愣了一下,有些堅難的點點頭,然後就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在他走了之後,胡舒寶忙湊到嚴小開的耳邊,低聲問道:“小開,剛才怎麼回事?”
嚴小開看她一眼,沒有立即回答,只是起身走了出去。
胡舒寶見狀,也趕緊跟了出去。
到了外面,胡舒寶就忙問:“小開,到底怎麼了?”
嚴小開揚起手,晃眼間,手上變戲法似的多了一杯茶和一杯酒,淡淡的道:“這酒是剛才劉芒敬我的,這茶是我敬劉芒的。”
胡舒寶疑惑的問:“那又怎樣?”
嚴小開掏出兩張小試紙,“這是測毒試紙,一個外面回來的朋友送給我的高科技產物。”
胡舒愕然道:“納尼?”
嚴小開將兩張試紙分別扔進了兩個杯裡。
一瞬間,兩張紙都黑了。
胡舒寶瞧得目瞪口呆的道:“這……怎麼回事?”
嚴小開淡淡的反問:“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胡舒寶心如玲瓏,只是稍為一想便恍然大悟,驚愕的失聲道:“劉芒給你下毒……”
嚴小開趕緊掩住她的嘴,作出噓聲狀,“不要聲張。”
被他突然捂嘴,感覺到他暖暖的手掌,還有陌生的雄性味道,胡舒寶的臉瞬間就紅了,可是想到包廂裡還在吃喝的同學,也顧不上去感受了,趕緊的扳開他的手道:“那別的同學喝的呢?”
嚴小開道:“我已經偷偷試過了,他們的喝的都沒有毒!”
胡舒寶這才放下心來,可隨即又恨恨的道:“真沒想到劉芒是個這麼陰險歹毒的人。”
嚴小開沒有去評論他,而是在她耳邊低聲道:“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