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曉芯一起回的!”
嚴小開瞧瞧她的神色,“姐,你怎麼不太高興的樣子?”
畢瑜橫他一眼,埋怨的道:“這麼大的事兒,你竟然不跟我說,要不是叔嬸給我打電話,我都不知道呢!”
嚴小開道:“那不是因為我知道你在忙著傢俬城開張的事情嘛!”
畢瑜沒好氣的道:“我再忙能忙得過盈姐,她你都告訴了,你竟然不告訴我?”
嚴小開忙道:“姐,不是這樣的,我原本只是讓秦盈給我送些新居入夥的傢俱,沒想成她一來就賴著不走了!而且……”
畢瑜追問道:“而且什麼?”
嚴小開抬眼左右看看,然後湊到她耳邊低聲道:“而且我回來,並不是為了新居入夥這事兒。我是回來執行任務的。”
畢瑜愣了一下,“那你剛才……”
嚴小開點點頭:“我在追捕嫌疑人,上官他們還在那邊蹲守著,如果天亮之後有什麼訊息,我還得馬上趕過去。”
畢瑜忙問道:“有危險嗎?”
嚴小開搖頭,“危險什麼的,我倒是不在乎,就是我爸媽這頭不好交差,畢竟今兒個是我家的大喜日子!”
畢瑜沉吟一下道:“那一會兒你要是真得走,我想辦法給你打掩護。”
嚴小開歡喜的點頭,湊上去親吻一下她粉嫩俏美的臉頰。
畢瑜臉紅了一下,緊張的回頭看一眼栓上的門,然後趕緊將床頭疊好的一條新褲子遞給他,“趕緊換上吧!”
嚴小開道:“這是?”
畢瑜道:“我爸給你準備的。”
嚴小開愣了一下,很快又明白過來,新居入夥的儀式中有一個規矩,那就是男主人必須換上一身由岳家送的新褲子。儘管嚴小開和畢瑜並沒有成家,但在畢父眼裡,嚴小開無疑就是他的準女婿,所以這褲子老早就給他準備好了。
嚴小開這就當著畢瑜的面把自己身上那長褲子給脫了。
畢瑜有些羞臊,差點忍不住背轉過身去,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嗔道:“暈死,你知不知羞呀?就不能揹著我點兒!”
嚴小開笑笑,“我身上哪個地方你沒見過,還裝模作樣呢,那天晚上……”
畢瑜忍羞不住,臉紅耳赤的道:“你再說,再說我不理你了!”
嚴小開笑得起勁了,“都老夫老妻了,還害臊呢!”
畢瑜伸手使勁的擰他,“你還說,你還說!”
兩人鬧了一會兒,換上了褲子後從房間裡出來。
這個時候,要準備的東西嚴父嚴母已經通通準備好了,時辰也已經到了。
“啪啪啪啪……”隨著鞭炮聲響起,嚴曉芯挑著一擔生雞走在前頭,嚴小開挑著米擔跟在後面,嚴父則挑著另一擔裝有算盤,秤桿的籮筐跟在後面,然後是嚴母,再後面就是別的嚴屬。
然而讓人有人些奇怪的是,畢瑜和秦盈竟然也跟在嚴母的後面。
不過主人家都不說,別人也自然不好說什麼,一行人就這樣在不絕於耳的鞭炮聲中從老屋走到了新宅。
到了新宅,跨火盤,設供桌,上香,殺雞宰鵝拜祖先,祭神靈,點煤油燈,貼紅紙,切發羔,擺壽果……
一系例的儀式結束之後,天已經大亮了,嚴家的人與秦盈找來的那些廚師服務員等也徹底的忙開了。
到了九點鐘,賓客們陸陸續續的到來。
嚴小開原以為今兒個沒他什麼事的,可他家新居入夥,請了這麼多親朋戚友,哪能會沒他的事兒呢,僅是招呼應酬就夠他忙活的了。
被父親拉著這兒上幾根菸,那兒敬幾杯酒,叔呀伯呀哥呀姑呀嬸啊姨啊姐的喊個不停,屋裡屋外,幾十上百圈的轉下來,腿痠了,頭暈了,嘴麻了,一張臉也笑得抽抽了。
不過吃苦受累的卻不只他,也不只嚴父嚴母嚴曉芯,還有畢瑜和秦盈,兩女這一個上午,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嚴小開,他給客人敬酒,她們就給客人上茶,他給客人敬菸,她們就給客人拿糖果羔餅,最離奇的是,他管親戚喊啥,她們就跟著喊啥。
親戚們很是納悶,詢問這兩清新靚麗的女孩是嚴傢什麼人,這將嚴父嚴母嚴小開都問得有些尷尬,可是秦盈卻落落大方的給眾人介紹道:“我叫秦盈,是咱爸咱媽的乾女兒,畢瑜是咱爸咱媽的未來兒媳婦。”
這樣一說,眾人才釋然。
嚴小開抽了個空兒,感激的對秦盈悄聲道:“謝謝。”
秦盈衝她眨巴眨巴眼睛道:“謝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