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諾知道羅賓這一番說辭只是漫天要價的手段,羅賓是出了名的死要錢,只要價碼開的夠高,沒有他不敢幹的事。
基諾雖然心疼即將不屬於自己的金幣,卻只能強笑道:“若是好辦也就不勞煩兄弟你的大駕了,看在老哥的面子上你就辛苦一趟吧,肯定不讓兄弟白忙,你只管開價。”
羅賓等得就是基諾這句話,這時立馬來了精神,兩眼直冒金光,道:“一口價,要了他的命二百金幣,多殺一人再加一百。”
基諾被嚇了一跳,道:“只殺正主一人就好,不過,二百金幣是不是,是不是高了點,能不能看在老哥的面子上,稍微便宜那麼一點。”
羅賓一臉不情願的道:“要不是我這次白跑了一趟,連黃金獅子軍團的毛都沒摸著,現在窮的叮噹響,你這筆生意我還不做呢,不過看在老哥的面子上,我就給你打個折,嗯,給你打個九九折,怎麼樣。”
羅賓說完之後,掐指算了一算,道:“打完折之後是一百九十八枚金幣,算了,零頭不要,你給二百金幣,怎麼樣?兄弟我夠意思吧。”
基諾滿心歡喜,待聽得羅賓一開口,差點沒把舌頭咬著,心裡只是苦笑,暗道:“我跟這個死要錢的主侃價不是自討沒趣嘛,罷了,只怕再還價這死要錢的反而要漲價了,二百就二百,老子豁出去了。”
基諾一咬牙,道:“二百就二百,我們現在就快去,我怕去的晚了別讓人給跑了。”
羅賓見生意談成了,騰地便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埋怨道:“為什麼不早說,還要墨跡半天,真要讓對頭跑了,生意豈不是要湯了,快走,快走。”
基諾在羅賓不停地催促下恨不得多生兩條腿出來,他雖是一個戰鬥魔法師,身體比起孱弱的普通魔法師來好上不少,可是跟身為武者的羅賓想必卻是差的太多,只能玩了命的狂奔,就這羅賓還得放慢了速度等著他,只急的羅賓一路上不迭的催促。
高遠這時正與趙牧把酒言歡,剛要問起趙牧千金一笑樓的典故,不過趙牧雖然現在對身外之事不怎麼關心,但對高遠卻是青眼有加,只覺此子言談舉止甚合他的心意,不由對高遠甚為關心,剛才聽到高遠說得罪了議長的女兒,趙牧卻是有些替高遠擔心,只怕高遠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別要吃了大虧才後悔。
趙牧這時酒也喝了不少,道:“千金一笑樓的典故遲說無妨,倒是我剛才聽高公子說得罪了議長的女兒,我來亞凱聯邦的時日不短,知道這裡議長可算作是東土的皇帝,你得罪了議長的女兒,卻要防著人家尋仇啊。”
高遠這些日子平安無事,也是有些麻痺大意了,只覺不會有事,當下笑道:“不怕,我雖然無權無勢,卻也不怕他們,這些人一貫高高在上,只知道欺壓百姓,就算是議長的女兒又如何,惹到我頭上我可不答應。”
高遠是個穿越者,雖然知道皇帝或者議長這些人是高高在上的統治者,但從小所受的教育卻讓他缺乏對這些統治者必要的尊敬,不過趙牧卻是從小便被諄諄告知要忠君愛國,可是趙牧此時卻對高遠的話連聲附和,道:“不錯,這些王八蛋就知道作威作福,人事不幹,只知道欺壓百姓,他媽的,說起這些人我就來氣。”
趙牧一直以來都像是個謙謙君子,誰知道這時卻是髒話連篇,高遠一時還有些不適應,趙牧見高遠的眼光有些怪怪的,便一拍腦袋,道:“老哥我喝多了,言語粗俗,還請公子不要見怪,嗨,我原本是個讀人,後來國家有難便投筆從戎,一輩子就是帶兵打仗,人是殺了不少,這學問卻是不怎麼樣的,原本就是粗人一個還想附庸風雅,不過這酒一喝多了,可就露出原形來了,哈哈。”
高遠對趙牧的粗口不以為意,反而覺得這樣才痛快,也是笑道:“先生快人快語,哈哈,在下卻沒看不出先生竟是位身經百戰的將軍,俗話說的好,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咱們這些人過了今天還不知道有沒有明天,殺人要殺的痛快,喝酒就是要喝的盡興。”
趙牧神色一肅,道:“這兩句卻是道出了我輩的心聲,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真是好詩,每次上得戰場,便有兄弟再也無法同飲,軍中之事本就如此。
今日得與公子痛飲,不知是我幾世才修來的福分,我無慾探知公子的底細,不過公子能做出這等好詩,公子莫非也是征戰沙場之人?”
高遠思忖了片刻,覺得黃金十字軍團雖然沒落了,卻也是個軍團。這樣說來自己確實也算是個軍人,高遠緩緩的點點了頭,道:“不錯,我算的是軍人。”
趙牧對高遠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