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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粉紅二十的加更,求粉紅啊,三十不遙遠的,洞房也不遙遠的。~。

沈滄雖然年紀大了,但他並沒有老糊塗。看沈君昊的樣子就知道,他認為雲居雁的心中沒有他。可沈滄記得,前兩天他見到雲居雁的時候,清楚地聽到她說,她可以為自己的丈夫做任何事,哪怕犧牲她自己。

他閱人無數,當然看得出她說那話出自十二分的真心。如果這樣還算心裡沒有對方,那他活了這麼大把年紀,歲數都被狗吃了。

沈滄抬眼看著面無表情的沈君昊。如果不是雲居雁一早就表現對孫子的死心塌地,他現在就能一掌拍熄了沈君昊的想法。雖說夫妻同心,其力斷金,但做大事的男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兒女情長,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你就這點出息?”沈滄毫不客氣地諷刺,心裡卻在過濾著這幾日收到的訊息。他一直以為他們的感情不錯,才會讓某些人不安,開始蠢蠢欲動了。

沈君昊早已習慣了沈滄的不客氣,他直接認錯:“是我的優柔寡斷,才會讓這樁婚事生出這麼多的變故,我現在只是在修正之前的錯誤。祖父教導過的,知錯就要改。”

“你不要忘了,鳳簫還在她手中,你更不要忘了皇帝對你的好兄弟說過什麼?你不是說只有他才是你的兄弟嗎?你不是說兄弟如手足,女兒不過是生兒育女的工具嗎?”

一連三句質問,屋子內的氣壓一下子低了不少。沈君昊在跨入屋子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會面對什麼。他一字一句說:“我會把鳳簫親手交還子寒·我相信皇上一直以為鳳簫還在子寒手中。”

自沈子寒知道雲居雁是他的未婚妻,每次皇帝問起鳳簫,沈子寒就說他一直未能送出。若不是怕鬧出什麼變故,他相信沈子寒已經要回鳳簫了。其實沈君昊一直覺得雲居雁就算收下鳳簫時年幼不懂事,可雲輔壽宴的時候,她就該主動把鳳簫還給沈子寒。兩廂對比,他對婚約愈加存疑。直至最近,他才知道雲居雁根本不記得當日的事。

沈滄看著沈君昊,心中默默權衡著。雲居雁的名字一旦入了族譜·將來會永遠受沈氏後人香火供奉。之前讓她在進門第三日就去拜祠堂,已經是極大的破例了。

沈君昊也知道自己太操之過急了,但他是真的急了。昨夜的孤枕難眠讓他更清楚地意識到,有時候感情越是壓抑,就更加濃烈。最讓他心焦的,她堅定地想走,所以他要先把她綁住。雖然一個名字或許沒有太大的作用,但至少他以後可以理直氣壯地說:你早就是我沈家的人,所以哪裡也別想去。當然他這麼做最重要的原因是在告訴沈滄和沈家其他的人,不管之前發生過什麼·現在他已經完全認定她了,所以別有事沒事就來挑撥,動不動就把她叫去教訓。

沈滄眯起眼睛打量沈君昊,沉聲問:“你知道一旦我同意了,會有什麼後果嗎?”

“知道,但有些事根本難以避免。雲居雁的嫡長媳名分早就註定了她與薛氏的衝突,也不在乎讓旁人多嫉恨幾分。

“那你也應該想過,等你三弟成親的時候,我會十分為難。”沈滄故意暗示沈君昊,他最在意的是沈君儒·如果他開了這麼一個先例,到沈君儒成親的時候就沒有先例可開了。

沈君昊知道沈滄不會願意他說,他會給沈君儒讓位之類的話·只能反問:“那祖父的意思是?”

“很簡單,在她的名字寫上族譜的那刻,就當你欠你三弟一個人情。”

“如果居雁的名字能在一個月內寫上族譜,我欠三弟一個人情。”

“如果你能在一個月之內把這些帳給我查清楚,再給我把呆賬全部收回來的話,也不是不能商量。”沈滄說著,給一旁的管事使了一個眼色。不多會兒,滿滿一籮筐賬冊已經放在了沈君昊面前。沈滄補了一句:“你親自去·且必須是一個月內。”他面上嚴肅·心中卻暗暗鬆了一口氣。他已經知道他和沈子遙捅了一個簍子,事情雖不算大·但讓他避開一段時間也好。

雖然那麼多賬冊,且言明是呆賬·一定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但相比沈滄以前的那麼要求,沈君昊不禁訝異條件的簡單。但轉念想想,他以為是沈滄要支開他,然後考驗雲居雁。他雖不放心,但也知道他不可能無時無刻都在她身邊。既然是考驗,就不會有危險,將來,他們要面對的不僅僅是考驗。不過沈君昊憂心著沈子遙和糧倉的事,對著沈滄說,他要等自己把賬目都看清楚了再離京。

沈滄心知肚明他的小心思,心中略微有些憂心。不過他一向要求沈君昊自己的決定自己承擔結果,所以也不干涉他的決定,甚至沒有多言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