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那種走三步退四步走五步你以為他要後退了但是他卻突然百米衝刺了的行為模式的,當你以為他百米衝刺完了會慢慢向前你卻發現他轉身向著開始的已經跑了八圈了,在你還沒有回神的時候。雲雀在夜色中顯得異常的沉默。白蘭覺得自己的良知似乎有抬頭的跡象,畢竟這孩子看起來,根本不懂一個人和一群猴子在一起還要降低自己的基準讓自己變成猴子的滋味是怎麼回事。很多年前白蘭發現身邊的人都是猴子,而他的智商高的離譜,於是覺得自己與眾不同,很久以後他發現把自己當成猴子也不是什麼壞事,和猴子混跡在一起也很歡樂。與眾不同其實是種負擔,他覺得自己終於學會放下負擔,像小正那樣找個溫柔體貼會做飯的女孩子也不錯,生活的本質其實就是永遠的油鹽醬醋,和突然爆發的癲狂,就像這一晚百人光著身子瘋狂的奔跑。也許很多人都不知道未來要做什麼,有什麼樣的東西在等著自己,會迷茫,但是隻要明白這一點,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方向。白蘭覺得雲雀恭彌就是拼命要把她以前丟掉的東西往身上背,讓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他的與眾不同,或許會有女孩子和仰慕他的人覺得他很酷很性格,不過現在的白蘭只會覺得這丫真喜歡裝逼而已吧。“我打算暑假繞地球一圈旅行。”白蘭喝光了手裡的啤酒,捏扁了易拉罐,精準無比的丟進了路邊的垃圾桶:“一個人去旅行,我覺得這樣很好。”雲雀不明白白蘭為什麼要對他說這種事,他頓時覺得自己的目光是永遠無法看到白蘭同樣高度的世界的,這不是身高的差異,迪諾說,等你稍微成熟點,就會明白很多人之間的區別。“我說小云雀,差不多也該從中二時代成長了吧,明年就輪到迪諾和我這一屆畢業了。有時間向著你自己的假想敵揮舞著柺子,還不如想想自己是不是一輩子都要把自己束縛在一個地方。沒人會奉陪你一輩子的,小朋友。我考慮是不是要提前畢業。”白蘭拍了一下雲雀的肩膀,不著痕跡,然後拖著人字拖,覺得自己也被畢業的傷感情緒傳染了才會對著雲雀說那麼多有的沒的,真是無趣。暑假終於來臨,小正和澤田綱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打包回了老家,骸把妹妹丟到家裡就屁顛屁顛的纏著兔子去看丈母孃。公寓裡只剩白蘭一個人,叫了清掃的阿姨打掃完衛生,把東西整理完,白蘭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只帶了一張信用卡和一堆身份證明,加上護照,和一個照相機就環遊世界去了。迪諾和澤田小正已經六道和白蘭的家裡人都陸陸續續接到了白蘭從世界各地寄回來的照片和明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