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家兩姐姐,心底早便隱隱暗生情愫,於是道:“既是前輩不嫌羅開出身寒微,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晚輩便聽從兩位前輩吩咐是了。”
方晴雲夫婦聽見,頓時大喜,水秋月更是喜形於色,笑道:“你為什麼還前輩前,前輩後的叫,從今以後,你也該要改一改囗了,而咱們夫妻倆,也以老賣老,便直叫你名字吧。”
羅開臉上一紅,頷首道:“前輩說得是。”
水秋月笑道:“又是叫前輩了!”
羅開大羞,馬上改口:“是……是……嶽長,岳母。”
方晴雲聽得羅開叫了自己一聲嶽長,直高興得眉開眼笑,問道:“羅開,我聽說你與白姑娘和董姑娘也快要成其好事,不知決定了日子沒有?”
羅開道:“這個還沒有,皆因咱們初到杭州,打算先安定了下來,再談此事情。”
方晴雲夫婦聽後,同時點了點頭,水秋月接著道:“羅開,關於你和妍兒、姮兒的婚事,依我來看,還是先等待你和方姑娘、董姑娘完婚之後,咱們再正式起”草帖子“提親,畢竟妍兒和姮兒是小,這樣才合禮數。”
她這句說話,明著是說自己兩個女兒嫁與羅開為妾。
羅開又如何聽不懂她的意思,連忙道:“這樣恕羅開不能遵從!咱們都是江湖兒女,這些俗事,從來便不大計較。大家既然是一家人,又何須分什麼大小!說句老實話,我本人也並非出生大戶人家,自雙親去世後,也曾流落街頭,在杭州當個客店的小二,現蒙兩位長輩不棄,把心愛女兒許與我,已是羅開天大的福份,便是婉婷和依依,我也早已和她們言明,大家打後平起平坐,決不分什麼大小,而兩位千金,羅開又怎能厚此薄彼,這件事請,羅開實不敢依從。”
方晴雲夫婦不由又對視一眼,均覺羅開此子倒也忠厚,自己將女兒嫁與他,可沒有做錯。方晴雲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這方面只是小事一樁,大家以後慢慢商量,總會圓滿解決的。是了,聞得你打算在杭州廣招人手,創門立派,可真有其事?”
羅開頷首應是,方睛雲眉頭一軒,遂問道:“身為武林中人,有這種念頭也是極平常之事,但依我來看,你似乎並非這種愛求名利之人,莫非你這樣做,是另有什麼原因?”
羅開聽後,心中暗想,現在彼此已是自家人,也不妨把內裡事情與他們直言,便將他如何受紀長風所託,如何與湘王朱柏發生衝突等,原原本本的把經過說了出來。
夫婦二人聽後,方知道羅開的武功如此厲害,卻有一段如斯曲折的際遇,不禁也為之驚訝起來。
方晴雲道:“多年前,本人和你師父也曾有一面之緣,沒想會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再說,你現在與朱柏間發生了嫌隙,其實是與朝廷作對無異,這一點你不可不防。雖然,現在莊內高手確實不少,卻也難敵他們千軍萬馬!依我來看,倒不如先把這事情解決掉,這才是首要。”
羅開點頭稱是:“這一點我也明白,但當時情形,實是逼不得已才會和官家纏上了手,這也是羅開萬料不到之事,現在要如何去化解此事,一時之間,確又想不出法子來,但要我依附朝廷,成為他們的傀儡,任由朝廷操縱,蠹害江湖,羅開確無法做得到。”
方晴雲道:“我並非是要你歸附他們,只是要想一個法子,先讓彼此的芥蒂緩和下來,免得朝廷對你大張撻伐,影響了你的計劃。”
羅開默然細聽,不住頷首受教,方晴雲又道:“當年我行走江湖,蒙各路朋友賞臉賜光,武林中的各門各派、知交好友倒也不少,有云:土相扶為牆,人相扶為王。今趟你要自立門戶,要多和武林人士多打交道才是,便是朝廷起兵征剿,或是出了什麼事情,到時需要人手幫助,也不致孤掌難鳴,無人救應。關於這方面,我還可以幫點忙,你就不用費心了。”
羅開聽了心下感激,連聲道謝。
便在此時,丫鬟仙兒急步走了進來,朝羅開道:“稟告莊主,剛才彩兒來報,說湘王府有人前來拜見莊主,正在大廳等候。”
羅開劍眉一軒:“湘王府的人?”
方晴雲夫婦也感奇怪,道:“朱柏突然派人來凌雲莊,必定有什麼企圖,我們一起出去看看。”
羅開點了點頭,便與夫婦二人一同來到大廳。
三人方進入大廳,便見白家姐妹和怪婆婆早已坐在廳上,上官柳亦在場中。而兩個身穿武官軍服的官員,卻伴著一箇中年男子坐在廳上,三人一瞧見羅開進來,便連忙離坐,向羅開抱拳行禮。
羅開拱手回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