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殺之,再假裝受傷,回到柴房,以為這樣就可以瞞天過海了……”
柳激煙冷笑道:“實際上,凌玉象,慕容水雲、沈錯骨哪一個不也是給我瞞住了!”
冷血冷笑道:“可是你能瞞得久麼?我瞧過莊之洞腰間的錐子,想到劉九如的傷口,心中便很懷疑了,我知道沒有證據,說出來也難使人相信,所以不得不提出要與慕容二俠一道同行的建議,但仍是失著,你們先用大車隔離了我的視線,再使莊之洞、高山青殺了他!要不是我們之中有人通風報訊,誰又能在那兒預先佈下伏兵?”
柳激煙冷笑道:“可是高山青沒跟你同去啊!”
冷血道:“我看見慕容二俠前後兩個傷口,我便懷疑,高山青既無同往,另一個兇手又是誰呢?後來才知道,你提議高山青去搜購易容之物,其實是去執行殺人勾當。慕容二俠雖然聰明,但與十數人搏鬥之中,以為同行者必能助己,沒料到反遭了毒手……
他想告訴我殺他的是誰,莊之洞即放了幾個禁軍與我纏鬥,直至他斷氣為止,可是你們做錯了。‘鐵錐’莊之洞,竟連幾個小賊也解決不來嗎?莊之洞說他殺了幾個蒙面賊,可是我向凌大俠請教過,地上的死人,我都仔細看過了,確是中‘七旋斬’而死的,卻沒有一箇中錐而亡,為什麼莊之洞要騙我?這不是都很明顯嗎?慕容二俠說他斫了對方一刀,那中刀的人不是莊之洞而是高山青,所以他才裝成一個令人不想多望一眼的跛腳乞丐,因為他中刀的地方就是腿部!”
柳激煙一時說不出話來,只好“嘿、嘿”地陰笑了兩聲。
冷血道:。‘一切只是臆猜,所以我才為求證據,佯說去見魯知府,事實上,我是去打聽清楚,你、莊之洞、高山青是三個常在一起的,使用的招式,除兵器不同外,出手一招,幾無人可接,手法十分相同。那些蒙面死者,確是禁軍,而且生前對高山青十分唯命是從,而且在劉九如案發之時,高、莊二人,既不在衙裡,也不在府裡,這些都是鐵證,我是急著趕回來,本想設法與凌大俠、沈四俠取得聯絡,把你們一網成擒,沒料至他們已遭了毒手。”
柳激煙恨恨地道:“好,好,我只不明白一件事!”
冷血道:“什麼事!”
柳激煙道:“縱你才智再高,又怎知道莊、高二人何時襲你?如何襲你?如果你不知道,又從何躲開他們天衣無縫的合擊?”
冷血道:。“只因他們以為我未曾懷疑他們,但我已經懷疑他們,定必細心觀察,我一回到金府,便發現梧桐樹上有鮮血,高山青的鞋底也有血跡,我便知道,要不是凌大俠已遭毒手,便是沈大俠完了,或者二人同時中伏。我心中想:既是我此時回來,你們定必怕我發現,必殺我無疑,所以我既算定了莊、高二人會出手,而且也從慕容二俠的致命傷中瞭解到他們出手時的位置,所以一出手便殺了高山青,剩下的莊之洞沉不著氣,也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