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南宮雪對時承彥雖然心中有疑,不過現在卻不能開口,對時承彥本沒有什麼好感,看在他今天幫了她的份上,她欣然的回頭去洗杯泡茶,動作一氣喝成,頓時茶香四溢。
“好茶!”時承彥當著端木瑾的面毫無顧忌的品了一口茶然後出口讚道:
“小五,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過來一起品茶,不得不說,我什麼地方的好茶沒喝過,到最後還是你這裡的茶,最好喝!”
端木瑾坐在桌邊,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掛不住。
“給本王也來一杯。”
“對不起,王爺,奴婢現在是您口中的嫌疑犯,難道您就不怕我在泡茶的時候下毒嗎?”南宮雪的目光冰冷的看著那隻地上早已冰冷的信鴿屍體涼涼的道,隱隱中透著拒絕。
端木瑾自知理虧,隨即招手讓守在門外的紫蘭泡了一杯茶上來。
“王爺和時公子還有事要談,為免王爺以為奴婢又有何私心,所以奴婢先告退了。”南宮雪冷淡的行了一禮,話中冷嘲熱諷,不等端木瑾開口,她已經拉了小琪回了內室。
南宮雪的身影已消失,端木瑾尚未收回自己的目光,突然想到旁邊還坐著一個人,他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
“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端木瑾淡淡的問,若不是時承彥到了,他今天的面子可能會丟得更慘。
“我聽說你曾經派人到時府去找過我,所以我剛從外面轉了一趟回來就到你這裡來了。”時承彥一副疲憊的模樣,懶散的坐在椅子上半眯起眼眸。
“又去哪裡了?”
“我聽說連延朝新進貢了一批貢品,所以去轉了轉。”時承彥頭也不回的答著,疲憊的口吻,似乎不想透露太多。
“我是想讓你查查絕情門的事情!”端木瑾刻意壓低了聲音,以免南宮雪走露了風聲。
“絕情門?怎麼突然要查絕情門了?”
“我的孩子差點被害死,絕情門下的手。”端木瑾陰鷙的說著,目光寒光,殺氣盡現。
“孩子?哪位側妃或是侍妾?我怎麼沒聽說過,你對哪個女人重視過,還是……”時承彥突然坐起了身,精神奕奕般好奇的睜大了眼睛戲謔的開口,當端木瑾的目光有意無意瞥向內室的房門時,時承彥的話尾再一次噎了回去,他的臉色似乎也有些僵硬。
“本王不會坐著捱打,你的人脈最廣,如果查到絕情門的總壇,本王可以給你,你最想要的東西。”
“我最想要的東西?”時承彥的嘴角掛著慣有的戲笑,挑了挑眉等著端木瑾的下文。
“血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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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血鏈被絕情門的人砍斷了?”時承彥詫異的蹙起了濃眉。
“血鏈本就是不凡之物,在本王養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已經恢復了原狀。”端木瑾瞟了他一眼,一副“你無知”的表情。
“既然你說絕情門的人曾經在沂國出現過,那就好打聽,你這彩頭,我揭了。”時承彥一拍桌子,豪放的指著端木瑾笑眯眯的揚起了眉梢。
“一言既出……”端木瑾端起茶杯。
“駟馬難追!”時承彥接下了端木瑾的話尾,同樣端起茶杯,兩個茶杯相碰,發出清脆好聽的聲響。
瑾王宮通向大門的路上,時承彥悠載的走著,白淨的麵皮上掛著慣有的戲謔笑容。
烈日當頭炙熱的揮灑它的光輝,他一路暢行無阻,現在已經是午後,熱得人快喘不過氣來,不過時承彥的額頭上卻是一滴汗水也沒有。
時承彥的雙眼精深的向四周望著,在發現四周無人時,他臉上的笑容驀然收起。
然後從衣袖中拿出一幅畫像,畫像中是一名臉蒙白紗一身白衣的妙齡少女,一雙美麗的水眸顧盼生輝,冷厲的黑瞳中似有一層憂傷,白衣後長及腰部以下的黑亮青絲無風而飄,在空中划起美麗的弧度。
無論是身姿還是眼神,皆與南宮雪無異,而他手中的這幅畫,卻是在連延朝進貢的貢品中發現的,所以他當時便只拿了這幅畫便離開了,這幅畫上的女人和當初救他的那名女子背影相同,同樣的白紗覆面,同樣的身形和眼神。
而他更聽說,這畫上的女子是來自盛世王朝,他的心裡便有疑惑,這女子與南宮雪是否有關,所以在突然聽說有人向端木瑾告密,南宮雪將會送信鴿出去後,他便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南宮雪。
他從衣袖中拿出了剛剛換下來的字條,在掌心中揉了一下,五指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