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宮養病,也算出師有名。”
南宮雪嘴角的弧度拉大,然後低頭重重的嘆了口氣。
“讓太子殿下費心了,現在民女已經沒有任何身份,只是一介草民,家父在今天上午已經被罷免所有職務,所以,太子的心意沁雪心領了,恐怕沁雪無福消受了!”
無視端木策錯鍔的臉,南宮雪遺憾的說著,然後又退回了端木瑾的身後。
端木瑾亦同樣詫異南宮雪說得竟是如此坦然,而且她竟然沒有趁此機會逃離他的身邊。
剛才用力握緊她手的大手不由得緩了些勁,溫柔的摩挲,似在憐惜剛剛自己的粗魯。
“這是怎麼回事?”端木策臉上面子掛不住,回頭問道。
一名侍衛附耳在端木策的耳邊說了一通,只見端木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白。
“五弟,你做的好事!沁雪,難道一個陷害南宮家的人,你還要一直跟著他嗎?”端木策從鼻中發出一聲冷哼。
“太子殿下難道忘了,在三個月之前,沁雪就已經被家父送給了瑾王,在沁雪送給瑾王的前一天,沁雪已經與家父斷絕了父女關係,所以瑾王就算懲治南宮家,這也與沁雪無任何關係,不知太子殿下還有何見教?”南宮雪伶牙俐齒的反駁,字字如珠磯,處處在理,說得端木策一陣語結。
端木瑾從南宮雪的話中聽出了一絲自嘲的語調,忍不住自責的輕攬住她的肩膀,想要安慰她。
端木策額頭的青筋暴突,再多的話,都只是空談,南宮雪不願意,他也無法將她留下皇宮中,沒想到南宮雪竟是如此的伶牙俐齒,那張絕美的小臉自信的揚起,洋溢著張揚的美麗,比以前的高傲又多了幾分不可忽視的美,更讓端木策心中癢癢。
南宮雪聰慧過人,若是有她在,他以後就多了一個幫手,縱使她現在再拒絕,他也一定要想辦法將她弄到手。
這樣的一個尤。物,不該留在端木瑾那個縮頭烏龜身邊。
“總有一天,你會改變心意的。”端木策灼人的目光深深的凝視南宮雪,表露出他的堅持,嘴角勾起撩人的魅笑。
“謝太子殿下挽留,民女記下了!”南宮雪面無表情的低頭禮貌的點了點頭,任由端木瑾握著她小手,一個閃身,她閃到了端木瑾的身後,藉由端木瑾高大的身形擋住端木策吃人般的目光。
端木策從南宮雪的臉上看出了厭惡的目光,只得悻悻的收回了視線,目光淡漠的看向端木瑾,冷冷的道:
“記得你昨天在大殿上說過的話!”
提醒完,端木策揚手示意身後的侍衛首領帶兵轉向他的四周,護送他離開了原地,臨走之前,端木瑾冷笑的挑起眉梢,又看了一眼端木瑾身後的南宮雪,然後轉身離去。
端木瑾的鳳眸不動聲色的打量端木策,冰藍色的瞳孔迸射出懾人的冷光,似能穿透人身體般的犀利,待端木策的身影從牧場中消失,端木瑾眼中的煞氣漸退,握著南宮雪的大手溫柔的拉她至身前。
“好了,他走了!”
“人已經走了,王爺也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南宮雪冷淡的吐出冰冷的話語,冷不叮的從端木瑾的大手中抽回自己的手。
端木瑾皺起了眉,那雙邪。魅的鳳眼迷惑的看著南宮雪那張突然轉冷的臉。
“你又在鬧什麼彆扭?”
“我沒鬧彆扭,我們兩個只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而已,王爺只是想在太子殿下面前,爭一個盛世王朝第一美人,而我剛剛說那一番話,只是為了可以保住南宮一家的性命,王爺不會以為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南宮雪冷熱嘲諷的譏笑道,一副“你太天真了”的表情。
確實,他是這樣認為的。
“即使是這樣,我也心甘情願讓欺騙,我相信它是真的。”端木瑾固執的看著她,目光深沉般灼熱的看進她的眼中,似乎要看過她的心。
南宮雪連忙別過眼去,慌亂間找尋著牧場裡的馬。
“你不是說要教我騎馬的嗎?騎哪匹?”南宮雪淡淡的出聲,平靜的嗓音中透出連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微顫。
“挑一匹母馬吧,母馬溫馴,也不易摔著。”端木瑾寵溺的望著她低聲道,毫不介意她的冷淡,在她不注意的時候握住了她的小手指向左方二百米處的一個馬廄,馬廄中養著幾址來匹馬。
南宮雪的眼睛隨著端木瑾指的方向看去,揚起小臉皺了下眉,不著痕跡的從端木瑾手中掙脫開自己的手腕,不發一言默默的向那個馬廄走去。
端木瑾性。感的薄唇勾起一彎釋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