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衛的武士們是在背陽處,城兵的眼睛花了,準頭奇差,而武士們遠遠就能看到弩箭拋射而來,他們完全有時間閃躲。即使有少量箭矢射入陣中,可騎陣本就是鬆散的,再說武士們的鎧甲都很精良,這種距離上四石弩幾乎無法射透。反是浪士隊被那些弩箭逼得四處躲閃,落得更遠。
蔣衛估摸著弩車很快又將發射,讓武士們往後撤去。果然,沒多久弩車發射了,又是一發未中。而武士們再次向前衝去……
蔣亭軍雜兵動搖得越發厲害,總是被動挨打誰受得了?諸協兵小司馬、協兵頭都快彈壓不住了。
蔣亭在陣中恨得咬牙切齒,大叫:“弩車不要再發了!傳我令,浪士隊包抄,讓諸軍快速前進,在河邊堵住他們!”
“主上!”蔣溥大叫,“敵軍都是騎士,我方除浪士幾乎全為步軍,再快也堵不住啊!”(小說)
蔣亭腦袋一清,考慮一下道:“那就將弩車分十具推到陣前,讓左右翼也各分五具,然後攜弩車壓上去!”他想利用弩車的射程來封鎖蔣衛的行動路線。
“如此將弩車分散,越發難中啊!”
“那你說如何是好?”
“此刻弩車已露,敵軍也有防備,不如暫且退軍江安城上,待……”
“不行!”蔣亭大聲打斷:“蔣衛旗號就在那處!若殺了他便一切可定!”
他又想了想覺得蔣溥說的有些道理,於是道:“還是讓全軍快速壓上,弩車雖露,但蔣衛已過了河,盧望、齊漢必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