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已經是大淵的皇后了!”
秦崢面上一冷,望著單言的醉眸中竟有鄙視之意,口中喃喃道:“你這個膽小鬼!原來你連這個膽量都沒有!”
說著一抬腳,就要從單言身上下來。
單言聞言,眸中陡然透出倔強,他忙一伸手,按住秦崢,不讓她離開。
他咬著薄唇,急促地喘息著,額頭也滲透出汗滴。
他望定上方那個一別數月如今竟然已經帶著涼淡嫵媚的女子,低聲吼道:“不,秦崢,別走!”
他想起過往,想起自己為了她而歷盡艱難去抓遊喆,想起自己為了她踏遍千山萬水只為了一罐苕子花蜂蜜,又想起她曾經對自己的冷淡涼薄,眸中竟然滲出淚來,咬牙道:“秦崢,我一直愛你,比路放都要愛你!”
他驟然起身,狠狠將秦崢抱住,嘶聲道:“我真得愛你!”說著,便要去親秦崢的臉頰。
☆、143| 路放御妻是第一回合3
可是就在此時,一聲尖銳的聲響傳來,一把涼而散發著寒氣的劍已經指在了他的喉間。
路放穿著一身紅袍,眉目俊朗,唇線精緻,只是那冷沉的神色間,自有凌厲殺氣張揚,一時間那紅袍無風而動,在他清寬健碩的胸膛上撲打。
他盯著單言的咽喉,眸中射出徹骨的寒芒,卻以著平靜的語調道:“你碰她一下,我便殺了你。”
此時蕭柯忙上前,跪倒在秦崢面前,道:“皇后娘娘!”
蕭柯不能得罪大淵皇帝路放去救單言,可是他卻不能看著原本以為已經死了的單言再去死。
原本譚悅看著這一切,已經呆在那裡,正不知如何是好,此時見了,忙也上前,喚道:“皇后娘娘!”
秦崢此時使勁地睜眼閉眼,總算找回一點神智,她望著眼前一晃一晃的路放人影,喃喃地道:“放開單言。”
路放冷眸微縮,沉默半響,最後倏然收回劍來。
他盯著秦崢,用毫無波動的聲音道:“秦崢,你太過分了。”
說完這話,他一個伸手,將秦崢攬在懷裡攔腰抱起,縱身一躍,已經出了這廢棄驛館,只須臾功夫,眾人只聽得馬聲嘶鳴,緊接著馬蹄之聲響起。
蕭柯這才鬆了一口氣,上前一把揪住單言的衣領,怒斥道:“你瘋了嗎?她是你能碰的嗎?”
————————————————
此時秋風蕭殺,路放緊摟著這女人,打馬狂奔。
耳邊風聲在吼,他心裡卻有萬千怒氣,只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撕成粉碎。
如果他晚來一步,是不是她真得就和那單言成就好事!
路放再也壓抑不住胸臆間的狂怒,忍不住忽然扼住她的頸子,迫使她回過頭來,然後俯下唇去,狠狠地往那唇上,一口咬下。
醉酒中的秦崢卻也是知道痛的,頓時“啊”的叫了一聲,迷茫而委屈地看著路放。
路放停下馬來,劍眉壓低,冷望著她,道:“疼不疼?”
秦崢摸摸唇邊的血,點頭:“疼。”
路放粗重喘息著,眯眸望著她:“秦崢,我不過是曠了你幾日,你竟然給我去找野男人!你——”
秦崢此時被咬了那一口,酒已經醒了一半,想起方才的事來,情知自己不該。這種事若是偷偷去做也就罷了,偏偏還光明正大,偏偏還被逮個正著……
只是……她唇動了下,終於道:“這也不是野男人啊……”
路放原本看著她低頭認錯,乖順說疼的樣子,想著她其實只是酒醉,原也不是故意的,心中已經軟了,又看她口中帶著血,那怒氣已經漸漸消散,此時忽然聽到“這不是野男人”,頓時那一口氣又到了喉嚨,他眯著危險的眸,緊繃的聲線一字字地問:“不是野男人,那是什麼?”
秦崢看他竟然這般兇,簡直想哭,只好委屈地道:“是野男人,沒錯……”
她抬眸望著他,小心地道:“我、我知道錯了……”
路放捏著她的胳膊,硬聲道:“秦崢,我要告訴你,如果你讓任何一個男人碰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他。然後——”
他垂眸望著醉酒後她那委屈的情態,認真地道:“然後我會讓你一輩子不能出永和宮,你信嗎?”
秦崢摸了摸發疼的唇,小心翼翼地點頭:“我信。”
路放望著她唇上的血,俯首下去,強硬地覆住她的唇,將那血盡數吸入自己口中。
唇瓣絲絲疼痛,帶著麻癢,秦崢頓時瞪大了迷醉的雙眼,想躲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