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校長室。根據崔紅英的猜測,校長既然帶個“長”字,大概是個什麼官銜的名字。
倘若是個男官,那麼一定是穿得莊重得體,而且面容嚴肅的。甚至那一套什麼“非理勿視、非禮勿聽、非禮……”也玩得滾瓜濫熟。不管崔紅英怎麼想,都脫不掉村子裡塾師的模樣。
要是個女的,好肯定是打扮的脂光粉膩,但眼睛嚴厲又尖酸刻薄的如同一些大家之中的夫人那樣,一付高不可攀的尊貴模樣。
但現實卻完全不是如此,寫著校長室門開著,不斷有姑娘們從那兒進進出出,甚至從屋子裡不時的爆發出銀鈴般清脆的笑聲。這不禁使崔紅英猜測,她是不是想錯了呢?
“難道,這裡就是校長室,那校長是個什麼模樣呢?”
校長室裡沒有更多的東西,不過是一個巨大的地球儀,外加有些檔次的辦公桌。桌子後面,是一個比起紅木傢俱更加舒適的皮坐椅。可以說,如果不是房頂的汽燈,又或者說放在桌子不遠處的提燈,這完全是一個有著現代味道的桌明幾亮的辦公室。
在這兒,崔紅英驚訝的發現,今天坐在桌子後面的手中正拿著一杆筆,在纖巧的手指上繞來繞去的,居然就是昨天傍晚那個坐在桌子後面的年輕的,只有16~17歲的小姑娘。
“唔,我已經等了一小會了,考題在這兒,在考試期間不得說話,不得上衛生間,不得……”
當看到自己的學生之後,那個小丫頭立即就擺出了一付嚴肅的模樣。只可惜她實在是一個聰慧而又漂亮的丫頭,儘管擺出嚴肅的模樣,卻也是一付嬌俏可愛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