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進入下面的請求,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自己把自己逼上梁山,由不得別人給自己想法子了,他必須認真對待趙老七這個鬼才留下的通道,否則,走不出這條通道,腦袋裡記的再清楚也無濟於事。
諸葛楚才不放心,又補充了一句:“你們兩個少貧些,多加小心,這條通道是在不知情不贊同的情況下修築的,幾十年來無人維修無人保護,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安全保障,要不是考慮案情需要,萬不可能帶你們走這條捷徑的。”
“知道了。”徐國峰簡單應了一句。
趙秦九也不再開玩笑,倒吸了口氣,說道:“教授,那你知道這條暗道通往哪裡?哎?我怎麼好像聞到點兒怪味啊……”
“年紀不大,毛病不少,你又聞見怪味了,難不成是下水道里的汙水漫上路面了。”徐國峰往前走了兩步,本想多說兩句的,可還沒等他想好怎麼說,只感覺腳下一滑,整個人跟著就虛空飛躍了起來,緊接著天花亂墜滿腦子都跟著亂了。
趙秦九見狀,喊道:“徐局,怎麼樣,怎麼樣,你沒事吧……”
“骨頭硬,沒事。”徐國峰從地上爬起來,舉起手電筒對著四周照了照,嘆道,“唉,還真晦氣,這都到底了,還被一根破繩子給絆倒,你們要小心點兒,這下面就一個字,黑。”
趙秦九等諸葛楚才走到身邊後,才扶著他一起慢慢往下走去,兩人往下走了五六個石階後,腳下總算是有了感覺,那種真實的感覺又迴歸心田了。
趙秦九放開諸葛楚才獨自往前走了幾步,這裡就和徐國峰概括的一樣,連手電筒照到的地方都是黑的,在這裡說話的聲音稍微大些,就會有一種類似回聲的聲音反饋到自己耳朵中,但剛才在石階上聽到的流水聲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趙秦九自言自語道:“奇怪,剛才明明聽到流水聲的,現在怎麼就聽不到了呢,難道我耳朵壞了,出現假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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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國峰拉了拉自己的耳垂,也跟著說道:“不會吧,我先聽到的,難道我的耳朵也壞了,會不會是上面和下面間隔太遠的緣故啊?”
趙秦九摸了摸後腦勺,一口咬定,“不會,我從下第一層開始就一直數著呢,從上面到我們落地,一共不過二十九個石階,可從你聽到聲音到我們落地才六個階,這中間不超過五米。再說,我們是奔著水聲而來的,又不是反其道而行,哪有自行消失的道理,這聲音應該越來越大才是。沒道理,可聲音怎麼會突然消失呢?”
徐國峰把臉對著不遠處的諸葛楚才,問道:“教授,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諸葛楚才淡淡地回答:“我也不知道。”
說完話,諸葛楚才也覺得有些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是主心骨,連自己都說這樣的風涼話,其他人豈不是更沒自信了。可他也覺得無奈,下來之前自己明明也聽到了流水聲,但現在事實就是這聲音憑空消失了,難道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聽錯聲音了?
諸葛楚才拿著手電筒也往前查了一下,但照到的依然是一片黑影,這下面之大之黑,似乎已經超過了他對這裡的最初想象。他本想著反正一間研究室也就屁大點兒的地方,只要找到被水泥密封的入道口一切就都好辦。因為,當年按照設計圖紙上的要求,入道口被密封的地方僅僅是研究室往下的幾米而已。
諸葛楚才原本以為,只要找到留有特殊標記的水泥密封層就代表自己來到了入道口的附近,而趙老七當年,在入道口被封死的情況下還能從這裡上來,就說明這條旁通暗道到入道口之間還是暢通無阻的,只要找到密封的入道口,再按照標記往前走一定會重新找到入道口的。
可是,現在情況大變特變,根本不能往好的方向去想。
諸葛楚才清楚地記得,圖紙上標明這條通道的長度是從研究室開始一直到基地外面,而且最為關鍵的是這條通道,也僅僅只是一般的過往通道而已,長寬高以一至兩人能夠通行為佳,換句話說,這裡萬萬不可能被挖掘成現在這樣,大到無邊,連手電筒燈光都找不到頭。
“教授,你在想什麼?”趙秦九四下走了走,也不知為什麼,忽然就覺得有點兒害怕,他又湊到諸葛楚才身邊,好奇地問道:“這裡真大,做暗道真是浪費了,做防空洞都綽綽有餘了。”
這邊,諸葛楚才正在為找不到線索而著急,被趙秦九這麼一打攪,頓時有些煩躁,拿著手電筒就對趙秦九照去。
可是,燈光雖然照在了趙秦九的臉上,但那些餘光讓他覺得不真實,諸葛楚才不敢相信自己的親眼所見,他大力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