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比較快,上次他負責的那一小塊菜地早收過一茬,這會兒又要翻地新種下一茬了。
李修程負責的葡萄地,他早就聽侍弄葡萄地的人說,這些葡萄還能釀酒,從第一天干活兒起他便暗戳戳地期待起來。
為了能喝到自己種植的葡萄做出來的葡萄釀,在其他人還猶豫要不要留下來時,他就已經打算無論如何他肯定要留下了。
他們負責這麼一大片的地,不可能事事親力親為,是以秦煊也將那些土地的人員管理權交給了他們。
劉明安十分感慨:“我終於能擺脫給菜地施肥的活兒了。”當初小純王說他負責的活兒很輕鬆,他就相信了。
結果輕鬆是輕鬆了,每日只要除除草澆澆水,菜地不大,那裡的土還鬆軟,除草澆水的活兒都很容易,可怕就可怕在那些菜還要施肥!輕鬆是身體上的輕鬆,他在心理上一點兒也不輕鬆!
雖然早已適應,但能不干他還是選擇不幹。
佈置好任務,秦煊很爽快地走人之間留下一句話:“若你們負責的地到時候產出不好,我可要去你們府上要賠償的。”
抓免費勞動力還要然賠償,也是周扒皮本皮了。
聽到他這話的幾人,像是被打了雞血,瞬間鬥志滿滿,在他們看來被索要賠償不要緊,他們家裡又不是賠不起,最要緊的是丟人啊,萬一他們幾個人裡有人做得很好,那做得不好的就太丟人了!
秦煊這一次回去沒帶上小柱,他私心裡是想讓小柱跟這幾個人多接觸接觸的,他讓這幾個人留下來時也去查過他們的家族以及他們平日的為人,這幾人都屬於平日小毛病挺多,但卻拎得清是非的人。
就如桓睿,愛玩樂,讀書讀不好,還得他姐姐催促操心,但他跟姐姐多年不見,平日見到繼母的時候都比姐姐多。
當初桓語還沒回帝都時,他也曾被繼母引著往紈絝的道上走,但桓語回來後,他就是能分得清誰才是自己人,誰才是真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