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地位,放著舒舒服服的日子不過,幹隨時掉腦袋的活兒嗎?”楊淑慧在家裡絕對是權威,周福海都得讓著她。
“那這麼說,小海的差一點兒出車禍只是一場意外了?”
“這個就不好說了,陸太太說,她當時個丫鬟一起逛街走到那裡,就見到一輛汽車突然加速衝向小海,然後她不能的推了小海一把,然後小汽車可能知道自己闖禍了,就徑直開走了,沒有停留。”楊淑慧道。
“雖然聽起來不是刻意的,但我還是覺得你跟小海儘量的不要外出,太危險了,我接到秘密情報,戴雨農已經來香港了,不管是是針對我們,還是汪先生,現在外面的環境對我們都十分危險,蔣某人是要對我們趕盡殺絕了。”周福海道。
“老蔣就沒有和談的心思嗎?不就是看了汪先生比他搶先一步,他要是改變態度,豈不是要跟在汪先生後面,他這是騎虎難下了。”楊淑慧道。
“眼下我們也騎虎難下了,日本人那邊對我們事先商量好的雲南和桂系方面響應汪先生的和平運動,這樣汪先生手裡就有軍隊,就有跟日本人談判的資本,但現在,這些人背信棄義的小人都返回了,把汪先生給拋棄了。”周福海憤怒道。
“那現在怎麼辦,日本人這是不管我們了?”
“那倒不是,起碼汪先生對他們來說還有用,只要老蔣繼續走抵抗的路線,那麼汪先生就還有迴旋的餘地。”周福海道,“上海那邊的情況,你打聽到了嗎?”
“打聽到一些,日本人能控制的就是華界和鐵路沿線的城市,對農村以及偏遠薄弱的山區的控制力非常弱,就連上海周邊的區域也一樣,南京梁鴻志的維新政府的政令連南京城都出不了……”
“梁鴻志算什麼東西,他不過是日本人扶持的一個傀儡而已。”周福海嗤之以鼻道。
“上海的江筱庵倒是個厲害角色,基本上控制了上海的局面,日本人對他也是很倚重……”
“江筱庵,通商銀行的董事長,跟杜月笙和宋家扳過手腕的人,確實要比梁鴻志那個飯桶強多了,看來日本人對上海是相當看重了。”周福海微微點了點頭,他曾也是國府高官,對於這些人自然是十分清楚的。
“這個陸太太似乎還經營著一家公司,很有實力,對不對?”
“這個我還沒有問出來,不過,一回生,二回熟,這日後相處時間長了,不難知道的。”楊淑慧嘿嘿一笑,“出了這事兒,你打算怎麼安排小海?”
“我想過了,送小海去日本留學,留在香港或者去其他地方都不安全。”周福海咬牙道。
“你瘋了。”楊淑慧聞言頓時炸毛了,這不是送兒子去當人質嗎?
“這個時候,咱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汪夫人過兩天要來,你去碼頭接一下,要秘密,不能讓人知道。”周福海吩咐道。
“我說我當初怎麼鬼迷心竅的嫁給你了!”楊淑慧狠狠的瞪了周福海一眼,搶過自己的小皮包“噔噔”的上樓去了。
“夫人,你聽我解釋……”
……
佳佳咖啡館,2號桌靠窗臺的地方,擺著一束黃玫瑰,這說明安全。
“啄木鳥同志,你好,我叫宋鑫,你就叫我老宋好了,從今天起,擔任你在香港期間的交通員,你有什麼話或者事情都可以透過我來轉達。”宋鑫鄭重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老宋,我奉組織的命令跟周福海的老婆楊淑慧接觸,今天是她主動約我出來逛街,還介紹我去XX裁縫鋪做了一件旗袍,期間她多次有意無意的向我打聽有關上海和南京方面的情況。”孟繁星道,她已經從照片上見過宋鑫了,所以,接頭確認身份沒有問題,自然就可以信任了。
“這是什麼異常舉動嗎?”
“應該沒有,常規的接觸吧,她在瞭解我,我同樣也在瞭解她,這是一個相互瞭解的過程。”孟繁星道。
“你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沒有,基本上都是她問我答的,我表現出對政治的不太感興趣,初步獲得了她的信任。”孟繁星道。
“好,老何交代,以後如果非特別重要的事情,我們不需要頻繁見面,幾天見一次就可以了,你不要主動約見我,我會主動的約見你,具體方式是你們家的不是訂購了牛奶嘛,如果你看到投遞牛奶的標籤的當日日期是倒著的印的,說明,我要見你,時間跟牛奶生產時間一樣,但是在下午,比如說,奶瓶上的標籤印刷的是凌晨四點一刻出產的鮮牛奶,那約定見面時間就是下午四點一刻或者次日的四點一刻,只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