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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更是說不上的。”

“兄臺?”那人念著這兩個字,竟然笑了起來,上下打量了蕭布衣一眼:“一根一樣粗細的木頭,表面並無任何特徵,如何分辨哪頭向根,哪頭是梢?”

蕭布衣微微錯愕,沒有想到他會問出這種問題。若說考個明經什麼的,他早早的就會繳械投降,偏偏這種問題對他來說,再簡單不過,這在他那個年代這種問題通常是給小學生做的:“那也容易分辨!”

那人雙眉一動,竟然一把抓住蕭布衣的手臂,神情激動:“你說如何分辨?”

蕭布衣不知道他為什麼緊張如斯,微笑道:“把木頭拋到水中,稍沉的根,稍輕的為梢。”

那人一怔:“為什麼?”

蕭布衣笑道:“密度,密度……”他想說一棵樹上下密度不同,重量自然不同,不過這個概念倒是很難和眼前這人解釋,靈機一動道:“都說清氣上升,濁氣下沉,清輕濁重,我想世間萬物莫不如此,大樹當然也是一樣。”

那人哈哈大笑,竟然極為歡欣,伸手用力拍了下蕭布衣的肩頭道:“蕭布衣,你不錯。”說完這句話後,那人大笑著走出長廊,再沒有回頭。

蕭布衣心下駭然,不知道此人怎麼在觀文殿如此放肆,又過了良久,虞世南才從書室走了出來,話都不說一句,拿起蕭布衣手上書卷進入了盡頭的那個書室,這次卻是片刻之後就走了出來。

蕭布衣見到他的默然,不知道天生冷漠還是後天養成,再加上觀文殿靜寂十分,說一句話都覺得不舒服,也就把詢問的念頭壓下來。

二人出了觀文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