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抱著嶽銀瓶進入房中,他用腳後跟將房門磕上,先是看了眼屏風方向,然後徑直走向圓桌旁,坐了下來,讓嶽銀瓶坐在自己腿上。
“狗官你想幹什麼,你昨日不是負氣離去了麼,為何今晚又來找我?”坐在秦天德大腿上的嶽銀瓶臉色羞得通紅,低著頭秉著呼吸,小聲的問道。
“好吧,昨日是我錯了,我是不想面對那個趙茜,所以才藉故離去的。”
聽到秦天德認錯,嶽銀瓶除了驚歎趙茜判斷之準,心中的擔憂也消散了。她低著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指頭,輕聲說道:“狗官,其實那趙茜也是一個可憐之人,你不要再那麼對待她了好麼?昨日你離去後,她曾告訴我說,她是一個苦命的女子。”
“瓶兒,莫要太輕易相信比人,趙茜的心機不是你能想象的,我都不一定是她對手,要不然我為何不願見她?”
“不是,是真的!”嶽銀瓶連忙搖頭,“你不知道,昨日在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感覺得到她身上流露出了傷感,她往日在金國時,一定遇到過很多不幸。狗官,你的手在幹什麼!”
秦天德並不想多談趙茜,再加上身體的本能反應,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分作上下兩路,在嶽銀瓶的腰間緩慢的上下游走。
嶽銀瓶再度低下了頭,由於過度緊張,鼻尖已經冒出了汗珠,不停的小聲阻止著秦天德。
看著嶽銀瓶那彷如熟透了的蘋果一般的小臉蛋,秦天德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就是一口,哦,親了一口。
“呀!”房中先是發出了一聲女子的尖叫聲,幾乎同一時間,又傳出了“啪”的一聲。
秦天德徹底無語了,忍著臉頰處傳來的火辣感覺,無奈的看著懷裡的嶽銀瓶,心中不停地感嘆,有功夫在身的女人當真的招惹不得。
嶽銀瓶也發覺自己做的過分了,連忙抬起頭,看著秦天德說道:“狗官,疼麼?誰叫你輕薄於我,剛才是我下意識的反應。”
“被你打習慣了。”
看著秦天德說的可憐,嶽銀瓶“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那好吧,我讓你打回來就是。”
“這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出人意料的是,秦天德居然順著嶽銀瓶的話茬應了下來。
“你真的要打我?”嶽銀瓶難以置信的看向秦天德,根本想不到秦天德真的會要打自己。
“那當然,這是你自己提出的,你可不要反悔。”秦天德繃著臉說道,哪還有剛才的柔情。
內心失落的嶽銀瓶心中有些泛酸,把眼一閉,賭氣般的說道:“打就打,來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秦天德忽然雙手反剪嶽銀瓶的柔荑,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嶽銀瓶的臉蛋上連親了三口。
“狗官你。。。”
嶽銀瓶連忙睜開眼睛,正想說些什麼,卻聽到秦天德在自己耳邊小聲說了一句:“瓶兒,我用嘴打你了。”
再然後,她就感覺到一雙火熱的嘴唇壓在了自己的櫻桃小口之上,緊接著,那火熱中似乎鑽出了一絲柔軟,撬開了自己的皓齒,在自己口中肆意散發著濃濃的情意。。。。。。
第二三六章 秦府鴻門宴
今日秦府有貴客前來赴宴,所以一大早秦天德就讓府中的下人忙碌起來。清掃院落,擦拭桌案,張燈結綵,弄得整個秦府猶如過年前的忙碌一般。
臨近晚飯時分,秦府中門大開,秦天德帶著一干下人站在門外,任誰一眼都能看明白,是在迎候貴客。
古時候的關於開門迎客是很有講究的,中門大開主人親自在外相迎,說明客人的身份高貴又或者極為重要,因此埋伏在秦府門外的各路細探都擦亮了眼睛,想要看一看,這兩天將臨安城差點鬧翻天的秦天德,跟他邀請的所謂貴客,初次見面後究竟會是如何一幅場景。
不多時,巷子口拐進來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此人四十上下,身形健壯,只是頭花花白,而且一臉陰鬱,腳下的步伐也顯得無力,與其身形完全不符。
此人遠遠看到秦府門外的一群人後,身形一滯,然後慢步來到了秦府門口,衝著為首的秦天德一抱拳說道:“秦大人。”
“下官秦天德已經恭候多時,大人裡邊請!”秦天德話音未落,人已經熱情的迎了上去,挽著對方的手臂,朝著府內走去,“偏廳宴席已經準備妥當,只等大人入席了。”
面對秦天德的熱情,中年人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任由秦天德拉扯,走進了秦府,來到了偏廳。
進入偏廳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