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不是說集合之後就不允許跟外界聯絡嗎?手機應該會上交吧。”
聽說坐火車要坐兩天兩夜,但是他們是十個人集合由隊長帶去的,上車就不能再聯絡了,所以她猜想手機也要上交。
本來以為至少要半年不能聯絡,難道系統還有辦法?
“算了吧,不要告訴他,”想了想她又糾結了,“本來他就覺得我笨,要是他剛走我就有事找他幫忙,他會不會覺得我太笨了只會拖他後腿?這事我自己想辦法。”
“你是他罩著的,他要是知道有人這麼欺負你,只會衝著別人開炮。你要是受了委屈不敢說,他才要生你氣呢。”系統小一道:“少帥絕對護短。”
它沒有說,衛常傾之所以選擇這條路,不正是想有資本替她撐腰嗎?
齊小酥去發呆,它便開始嘗試聯絡衛常傾。
很快,它便欣喜道:“本系統就知道少帥有辦法!”
“打通電話了?”
“不,電話打不通,應該是關機或是上交了,但是少帥身上藏了密碼傳送器,本系統可以用我們之間特別的密碼跟他聯絡上!”
“密碼?”
“對,你們這個時候應該還破解不了的。你等著,我跟他說說。”
可能是因為那邊一直不方便,所以系統和衛常傾這一聯絡,足足用了一夜,說是衛常傾是不斷利用片斷時間敲密碼的。
齊小酥也沒有把全部希望放在他身上,畢竟離了那麼遠,他在這個年代無親朋好友,孤身一人,又能有什麼辦法?
這一夜她睡得不好,各種紛亂的夢境一直如同碎片一般分割著她,她夢到了十三歲之前的幸福生活,還有在學校裡,老師表揚她成績好,媽媽收了她的獎狀,一張一張地貼到了客廳牆上。
突然又是陳冬對她張牙舞爪,對著她各種訓斥,跟她說,長寧小區是齊家的,齊宗平也有份,房子要一分為二,一人一半。
鏡頭一轉,是她回家,發現齊丹陽正在她們房間裡翻著衣櫃,翻到了她的小內,然後脫了褲子,把她的小內穿上了,穿著它做著那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