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怎麼樣了。正在這麼想著的時候,耳邊傳來靳毅的慘叫聲,看樣子也受到了對方的特別“優待”。
接著,張寧被身後兩個壯碩高大的黑人士兵從地上提起來,拿出一個黑色的布袋套在了他的頭上,張寧的眼前瞬間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了。
他的魅惑之眼雖然能在黑夜裡看清周圍的情況,但是並不能穿透實物,所以張寧的頭部被黑色布袋套牢之後,與一個睜眼瞎無異。
他只能聽到周圍黑人士兵的吆喝聲。他們說的應該是非洲的土語,張寧一句話也聽不懂。之前那些人讓他舉起手來的時候,說的是大不列顛通用語,那張寧倒是能聽懂。像什麼“freeze”,“hundsup”之類,只要看過幾部好萊塢的警匪片,是個人就懂得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聽不懂那些黑人士兵現在說的話什麼意思,不過想來應該是指揮其他人把自己帶上車的意思,因為那幾句吆喝聲一停下,張寧很快就被人抬起來扔到了車上。
又聽到砰的一聲,車門被關緊了。
這還是張寧第一次被人俘虜。奶奶的,這次可真是出師未捷啊,剛剛下飛機就被人抓住了,想來這些人是一路跟蹤靳毅而來。靳毅的行蹤早已經被發現,可他自己卻毫不知情。
不過張寧也沒有責怪靳毅的意思,畢竟對方是軍方的精銳,那過硬的素質並不是這些幫派成員能夠比較的。
而且現在的靳毅也被抓住了,落到這群暴力士兵的手中,吃苦頭是免不了的,兩個人真成了難兄難弟了。
張寧整個人臉朝下的攤在冷冰冰,硬邦邦的鐵板上,周圍最少有四個人的呼吸聲。
只是不知道靳毅在不在裡面。
越野車在不斷的顛簸中前行,張寧也在思考著對策。
手銬自然是銬不住他的,但他必須先要確定靳毅的方位之後才能行動。曉月也應該跟上來了吧,她絕對會來救援自己,不過也是需要一個好時機。
不知道過了多久,越野車終於停了下來。
車子前方傳來吆喝聲和鐵閘升起的聲音,然後越野車繼續啟動,過了至少五道關卡,最後終於停下了下來。
張寧暗自心驚,這是個什麼地方,戒備如此森嚴?
刷的一聲,車門被推開來,張寧被幾個人抬起來,大約走了五分鐘左右,據張寧估計,應該是走進了某個房間,然後他就被人再次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過了片刻,一陣馬靴踏地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
張寧的耳邊立刻想起了一個充滿了輕視之意的嘶啞聲音,那聲音的主人以不甚流利的英語不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人物,原來只是只黃皮猴子而已!”
這時,張寧又聽到另外一個人以相當流利的英語說道:“將軍,請先核實一下此人的身份。”
那將軍冷哼了一聲,而後問道:“你是不是張寧?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張寧心中駭然,自己第一次來非洲,對方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名字,看來對方已經掌握了自己不少的資料,聽到將軍問他的問題之後,張寧沒有反應,裝作聽不懂對方說的鳥語。
那將軍改用生硬的漢語問道:“你是不是張寧?”
張寧“茫然”的抬起頭,雖然看不見對方在哪,不過聽聲音應該是在他的正前方三步的距離,他有氣無力,似乎是受了極其嚴重的傷害,虛弱到:“你……你是誰?”
將軍堅硬的馬靴一下子蹬在張寧的胸口上,怒道:“你只要回答yes or no!。”
張寧“痛苦”的趴在地上,渾身都在痛得打顫,艱難道:“是!”
周圍傳來譏諷的笑聲,那裡面帶著說不出的輕蔑。原以為膽敢走私軍火的人是個多麼厲害的角色,卻原來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軟蛋。
呃,演技派果然是演技派。
對方越是輕視張寧,越是低估張寧,對於他脫身的情況就越加有利。
那將軍也冷笑了一聲,而後下令道:“把他頭上的袋子取下來!”
另外那個人急忙阻止道:“No!將軍,你不能破壞規矩,我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我的樣子。”
將軍冷笑道:“怎麼不行?這裡是老子的地盤,只要我把軍火交給你就成,其他的事情還由不得你來指手畫腳,你要想耍威風,滾回你的美利堅合眾國去耍吧!”
另外那人沒吭聲了。
一個黑人士兵走到張寧身前,一把將那黑色布袋扯了下來。
強烈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