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回來我給你做好吃的。”
“喲,那我吃不成了,”花雅笑了笑,“您收拾完早點休息,別等我。”
“小椰”花麗珍嘆著喊了聲花雅。
“嗯哼?”花雅知曉老太太的欲言又止,寬慰說,“我知道,我吃完飯就回來,不會在外面逗留的。”
“誰想說這個了?”花麗珍著急否認,“我是叫你回來買個西瓜!”
“嗯,記住了,”花雅重複語速,“回來給你買個西瓜。”
公交車到達貝灣。
花雅起身下車,邊走邊給苗禾發了幾條訊息,酷妹近乎秒回,得到令人鬆氣的回答後,他才把手機揣進兜裡。
剛抬頭,就看見江彧一身寬鬆休閒的穿搭站在貝灣小區種栽的七里香下,修長勻稱的指節中夾著快要熄滅的煙,在黑夜中橙黃色的火光明亮。
江彧感應到他的視線,側頭望了過來,輕輕蹙著眉頭。
“累麼?”江彧邁開長腿走到花雅面前,夾煙的那隻手撥弄了一下他臉側的長髮。
“累,”花雅如實說,“你站在這兒幹什麼?”
“等你啊,”江彧說,“想看你這一身埋汰樣。”
“然後奚落我?”花雅看了眼他。
江彧抽完最後一口煙,撥出煙氣眯眼搖頭,嗓音沙啞地說,“不是。”
“那是什麼?”
江彧同樣側過頭看著他,沒有回答。
花雅笑了笑,額前碎髮凌亂地分開,嘴角帶起淺淺的梨渦坑,微張開胳膊說,“抱我?”
江彧被花雅清麗的笑容弄得心神一震,握住對方的手腕就將少年的身軀緊緊抱在懷裡,“嗯。”
回到家江彧就鑽進了廚房,順便探出頭對一身工裝上都是黑色機油的少年說,“先上樓洗個澡。”
花雅漫不經心地應了聲,抬起腳步踩上鋥亮的樓梯瓷磚,每走一步,腦子裡就想到江旋那張臉。
像這種事情,他一向對江彧秉持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他從不讓江彧去學校或者到他家來接他,以至於他倆的關係跟地下黨一樣。
花雅有時候巴不得江彧感到無趣快點結束和他的關係,偏偏男人樂在其中。
更別說現在他兒子還來到了桐縣。
思慮間,花雅走上二樓,兩間主臥房門緊閉,其中白色雕花實木的臥門是江旋的房間,也不知道他在裡面沒有。
花雅擰開江彧臥室門把走了進去,開啟衣櫃抽出他尺碼的白t和運動褲去浴室衝了個戰鬥澡,長髮沒有吹,只是用棉帕擰了幾下。
把髒掉的工裝服裝進口袋裡後,他就著溼漉的長髮跨出了臥室門,怎麼著,和一身黑色短袖黑色短褲的少爺碰了個對面。
江旋面無表情的臉此刻看見從他爸臥室出來還洗過澡的花雅,頃刻崩裂,黑眸滿是疑惑和驚訝。
資助學生需要資助到這地步麼?
兩個少年,都不是熱情的主兒,一個渾身冷氣,一個渾身冷酷,彷彿兩個行走的製冷機,所以即使再驚訝,面容依舊維持著淡定,人設沒崩。
但話語裡可謂是及其的針尖對麥芒。
“你……怎麼在這兒?”江旋還處於發育中的低沉嗓音問,黑眸直勾勾地落在花雅身上。
花雅提了提自己的衣服袋子,“看不見?洗個澡。”
“洗澡你不回家?”江旋眯著眼問。
“我不想回,”花雅聳肩,“咋了弟弟?”
“你倆站在樓梯口乾什麼?”江彧的聲音從樓下傳上來,在偌大的別墅空間內,還帶著迴響,“吃飯了。”
“吃飯?”江旋梅開二度震驚。
他感覺他來這邊,每天都在開盲盒,總是會給他帶來當頭一棒的衝擊。
“小旋你也下來吃點兒,”江彧說,“陪你哥。”
江旋:“”
在酷哥的注視下,花雅轉身下了樓。
江彧會做飯並且做得還很好吃時,花雅得知過後難得地吐出誇讚的詞兒。
後來江彧說,少看點降智肥皂劇,並不是每個有錢人都像電視裡面演的跟傻逼一樣,總裁十指不沾陽春水?假的,他就是特例。
花雅餓得不行,落座之後就埋頭苦吃,沒有心情再管父子倆是什麼表情。
“叫你少玩手機,”江彧對江旋斥責,“你剛不是還想點外賣麼,現在飯弄出來了怎麼不吃?”
“不餓了。”江旋掀起眼皮看對面的長髮少年,對方白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