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有錢拿。
但去收拾幾個初中生,花雅覺得還不至於會受傷。
除非那群霸凌者身後是混社會的,苗禾大概擔心的也是這個。
“苗姐這些天還住在你們家的?”於佳闊問。
“嗯,苗強還沒走,”花雅說,“等苗強走了再說。”
“那晚我才洗完澡,都準備衝過去了,結果我爸說你已經解決了,”於佳闊嘆了口氣,“苗姐可憐啊。”
花雅心裡懷揣著事兒沒有說話。
他提著炒酸奶杯回家,院子裡的燈還亮著,苗禾正趴在石桌上做作業。
少女看到他回來眼眸一亮,指了指房門小聲說,“花婆婆,睡了。”
“嗯,酸奶杯,”花雅擱到她面前,“你陽哥做的。”
苗禾想了想,疑惑地吐出三個字,“顧嘉陽?”
“你怎麼知道?”花雅走到井前洗手,笑了笑問。
“我問,佳闊哥,”苗禾拿起杯子裡面的勺子吃了口,“還有,一個叫,黨郝,他們跟你,玩得好。”
花雅雙手撐在井秤上,垂眸頓了半晌,而後起身坐在苗禾對面的石凳,緩和地開口,“小苗,之前我說過,你有什麼事兒不能瞞著我對吧。”
苗禾面色顯然一僵,帶有輕微的不知所措,眨巴著長睫眼神躲閃,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了一起。
“說吧。”花雅淺棕色眸子就這麼盯著她。
“姐姐”苗禾嗓音很低。
“現在叫哥也沒用了,”花雅說,“你不說也可以,開學我自己去找那些人。”
迫於他無形的氣場,苗禾如實地將黨郝看到的事情過程告訴了他。
花雅聽完想掏出煙盒點燃,考慮到對面坐著的苗禾還是忍住了,只是說,“知道了。”
“姐姐,”苗禾看到他這樣的態度倏地喊住他,“對不起,下次,有人欺負我,我一定,給你說。”
“沒事兒,”花雅抬手擺了擺,扭頭看著她,“記住,不能任由她們欺負你,必要時豁出命來反抗也可以。”
“明天和你花婆婆一起把青梅摘下來,我釀酒。”察覺到苗禾還處於緊繃的狀態,他又說,讓苗禾做點兒事她心才會讓自己想開一點。
“嗯!”苗禾點點頭。
江彧從鞍城回來開車需要四個小時,礙於男人提前告知他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