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呆,眼眶又紅了,她用力摟了一下鼕鼕女,“田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這兩個孩子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哪一個我都割捨不下,我就是要飯,我也得把她們帶在身邊。”
方巧妹話說得硬氣,要離婚,要自己拉扯兩個孩子,可這些談何容易?對於未來,她根本沒有任何能落到實處的應對之策。
一念及此,方巧妹再也忍不住,淚水嘩啦啦地往下滾。
有道是母女連心,鼕鼕女見阿媽哭了,她雖然不明所以,可是沒來由地,也覺得傷心。
她一面跟著嗚咽起來,一面伸出小手試圖給阿媽擦眼淚,“阿媽,不哭。”
田蘭香眼看自己一句話,把人家母女倆都惹哭了,當即有些著慌,“誒,誒,你別哭,我就是說說,我沒別的意思,我不是要跟你搶孩子,這月子裡可不能哭,誒,方老師你看……”
田蘭香見勸不住,只好把求助的目光轉向方照清。
方照清卻根本不幫著勸,她只是搖了搖頭,輕聲說:“沒事,讓她哭,哭夠了就好了。”
*
之後的五個工作日,方照清還得去學校上課,顧不上方巧妹這頭。
好在方良娣趕了來,加上熱心腸的田蘭香,倒是也能照顧得過來。
至於張逐安,方照清不在,他心裡再不滿,對著大家姐和細姨妹也不好說什麼,乾脆搬到了牛房去睡,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他一走,倒是方便方良娣留下來照顧月子了。
好容易捱到週五晚上,方照清回來了,張逐安這才跟著回了家。
可家裡人多面積少,也騰挪不開,他晚上還是得去牛房睡。
第二天一大早,張逐安從牛房回來,在灶房堵住了方照清。
“沒事幹就幫我生火。”方照清指使他。
張逐安閒極無聊,倒也聽話,他蹲下來,抓起一把幹稻草,點了火往灶膛塞,語氣酸溜溜地說:“自從你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