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帳,你在胡說什麼?”新娘的父親暴怒的抓住神父的黑袍。神父冷笑道:“廢物,我沒有和你說話。”右手一揮,便將新娘的父親打飛了出去,可憐的他體重足足接近兩百斤,卻飛出了十數米,直到撞在了教堂的牆壁上,身體這才如一團爛泥般緩緩掉落……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一瞬間他們全部都傻在原地,面對著突發的事情腦海裡無法轉化成現實。彈鋼琴的女孩這時候彈奏起了命運。新郎最先反應過來揮拳打向神父,“你個混蛋。”神父沒有躲避,雙手一抓,從虛空中抓出……一支AK步槍?
是的,眾人沒有看錯。張鋒只是大手隨意一揮,一支步槍竟然就這樣詭異地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在場的人,恐怕只有張鋒自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不用疑問,那正是瘋子博士用來送給張鋒的空間戒指。裡面可以放十立方米的東西,早就被張鋒填的滿滿的。還在龍組基地內時,張鋒就已經將大量武器彈藥給塞了進去。如果空間夠,張鋒恐怕還會多裝幾個導彈發射架,坦克飛機呢……
人們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尖叫著向教堂大門跑去。神父嘴角帶著殘忍的獰笑,然後猛的拉掉了自己臉上的假鬍子。是的,假鬍子,神父非常的年輕,只有二十出頭,秀氣的臉上掛著一雙單鳳眼。這不是我們的主角張鋒還能有誰?
眼中爆出一道精光。步槍向著眾人發射著可怕的子彈,伴隨鋼琴激昂的音樂人們紛紛到地,從新娘的角度看去一切都好像那麼的不真實,人們一個接一個的,多米諾骨牌一般的倒下,好像一部好萊塢的暴力電影,只是人們死亡前的哀嚎和痛苦絕望的表情讓任何一部電影最好的演員也無法表現。
最先被打中的是新郎宋先生,他的兩條腿被子彈貫穿,強大的步槍子彈,頓時就在他膝蓋上製造了兩個大窟窿,同時一腳踩在了在震驚中摔倒在地的新娘的肩膀上……當最後一個人在馬上要奔出教堂大門的時候也倒下了後,槍口的火光也停了下來。張鋒俯身對新郎說道:“你看,多麼的美麗,這是人類最美的時刻。”他又把新娘扶起來讓她看著滿地的屍體,新娘子滿臉的淚水,將她精心畫好的妝打的模模糊糊。“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是呀,為什麼呢?”張鋒手伸進新娘的婚紗中,兩顆冰冷的乳房象兩隻顫抖的白兔。嘶拉聲響中,新娘的婚紗被他撕裂。張鋒把祭壇上的東西一把掃掉,將新娘推倒祭壇上,毫不留情的將自己的堅挺刺入新娘的體內,在新娘痛苦的呻吟中他在新娘的耳邊說道:“看呀,上帝在看著你。叫呀,主耶穌在聽著你的呻吟。”
“放開她,”新郎在地上哀嚎,痛苦的爬行抓住了張鋒的腳,兩手因為用力在爬行時指甲斷掉在神父的腳上留下了鮮紅的指印。命運的樂章嘎然而止,張鋒對著自己正在強暴的行娘說道:“看呀,多麼震撼的感情,他是多麼的愛你。純真的愛情,你要感謝我,讓你知道了他對你無比真摯的愛情。”
新娘的臉上淚痕仍在,但是眼中已經沒有了光彩。呆滯的目光看著受難的耶穌神像,口中向外吐出無意義的位元組。談鋼琴的女人走到大門口側耳傾聽,臉上露出一絲不快,似乎對張鋒殺人時還想著玩別人女人而感到略微的不爽,畢竟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對女性被男人欺凌天生有種抵抗。不過也只是如此而已,碧落皺了皺眉,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隨意道:“警察來了,暫時只有一輛車,你還沒有幹夠嗎?”這個人,卻郝然是一直跟在張鋒身邊的碧落。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張鋒所安排。先是幹掉了原先的神父,然後再使自己假扮成神父的樣子……什麼?你說這一切沒這麼容易?拜託,龍組的秘密身份可不是用來做擺設的……而碧落同意與張鋒一同來看戲的原因則很簡單,他想看看,張鋒會怎樣虐殺他的仇人……
“恩,你先把外面的警察都控制住吧,記住,是控制,我還不想把警方勢力給惹毛了。不然的話出動軍隊就麻煩了。”張鋒出了粗氣,然後繼續在新年身上發洩,同時對著躺在地上的新郎宋超道:“怎麼樣,你現在有什麼感受麼?你還會娶她麼?”
新郎往張鋒的臉上啐了一口帶血的濃痰,“你這個瘋子。”
張鋒搖搖頭,“真遺憾,回答錯誤。”手上的槍頂住新郎的肩膀,“你竟然完全不記得我了,我是張鋒啊,你曾經在初中時代欺負過的張鋒。”槍聲響起,新郎的身體猛地一顫,一個血孔出現在了宋超的右肩處,劇烈的疼痛讓他緊咬牙齒……
只不過變態的張鋒這還沒完,剛從新娘的身體上下來後,便直接給了那女人一記痛快。然後又